等我笑完了,傅炎突然很认真地问了一句:“路芊芊,你为什么会开心呢?” 我想这话是有深意的,可我一点都不想揣测什么深意,今天的我完全不愿动脑子。
于是我回答:“过年啊,就开心。
我刚刚还在放烟花呢,一群小屁孩跟在我屁股后面。
” 我很早就发现了,傅炎的关注点总是很奇怪,这次也出现了。
他的语气笼罩上了一丝幽怨:“我都还没跟你一起看过烟花。
”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听伤春悲秋的话。
如果说人是有颜色的,那么我喜欢快乐的暖橙色,而傅炎是悲伤的幽蓝色。
我没有办法改变他的颜色,也并不想不自量力地去改变,我只能尽量让他的蓝色不要淹没我。
所以我故意忽略了这句话背后的涵义,用轻快的语气说道:“想看烟花还不容易。
你开视频。
” 傅炎似乎是并没有反应过来,我再重复了一遍后,他才将微信的视频通话打开。
我举着手机在院子里走了一圈。
孩子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跑或跳,手上的仙女棒像闪烁的星星,映在手机里格外亮。
我又将镜头对准天空。
由于在农村,四处开阔,将各家放的烟花都看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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