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委屈自己,坐了一会儿发现仍是没办法平息怒气,就站起身离开了病房。
*** 既然无法从源头上解决问题,那就找到触发问题的那个人。
这是我气得在医院外转了一个小时后下的决定。
倒不是我犹豫着不敢去找许愿,而是我实在不想单独去跟许愿此人拉扯。
他这么喜欢找傅炎的麻烦,而傅炎还真的次次被他找上麻烦,别说他了,我都快要被烦死。
高中时候的事原本我并没有多想,只觉得他的确耍了手段,却也没真的有什么伤天害理的行为。
可最近几个月的事却不容忽略了,分明就充满恶意。
干着急也没用,傅炎之前再不对劲,也没有像今天一样发病,可见他多少是能控制自己的。
而会有现在这么严重的反应,我可不相信和许愿这货没有关系。
我直接打了个电话给他,打算约他见面。
电话那头的许愿语气从容不迫的,甚至还有工夫表达关心:“你还有时间来找我?傅炎还好吗?” 我被他这假惺惺的说辞恶心到,努力压下反胃:“他好得很。
所以轮到你了。
” 我十分不愿意在口头上吃亏,所以不管后续如何,气势是不能输的。
放狠话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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