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有句话告诫你,要是想明白了,就趁早离他远一点,他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 “站住。
”我站起身伸出一只手臂拦住他,声音凌厉,“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其他的事我暂时搞不明白,也并不急迫,可傅炎突然犯病的事我却一定要找到原因。
许愿露出无奈的表情,语调一如既往的温柔:“其实真没什么。
我不过就是告诉他,我要把他脑子依然有病的事告诉你。
我也是奇了怪了,他这就受不了了,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我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许愿收起扬起的嘴角,意味深长地看了我的一眼,随后离开。
我突然脱力一般跌落回座位,有些义愤填膺地捏紧了面前的水杯。
傅炎,可能真的是一个舍他其谁的傻子。
这一刻我是挺想马上回到医院看看那个傻子的,可是又想到他背对着我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心里仍是感到无力。
如果真像许愿所说,他不过是对傅炎说要把他并没有痊愈的事告诉我,他就犯了病,我大概能猜测到深层原因是什么。
傅炎离开我家之前,曾不止一次提到过自己的病快要好了,也不止一次提到过今后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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