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人很少,却频频朝他侧目,目露惊恐,还有驻足远观的。
路芊芊犹疑地走近,才发现傅炎的手臂竟然在滴着血。
“你怎么了?” 路芊芊是没见过这么血腥的画面的,只剩下和其他人一样的惊恐。
傅炎顺着她的目光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随后无所谓道:“没事。
” 路芊芊不理解傅炎这奇怪的反应,在他沉默下来没有后文只是看着她时,她生出了一些荒诞。
良久,傅炎轻声开口:“我不是故意的。
” 更荒诞了。
路芊芊开始怀疑是不是昨夜睡的太晚。
路芊芊哆嗦着手叫了辆去医院的车。
傅炎包扎时她原本等在外头,但很快就听见诊室里金属托盘乒铃乓啷落地的声音,随后她就被叫了进去。
医生站在房间中央,傅炎却背靠着墙壁,眼带警惕。
路芊芊观察几秒就搞清楚了状况,走近傅炎,抬手试探着搭上他肌肉紧绷的胳膊。
傅炎僵了僵,犹豫片刻抬眼看过去,眼神里是不易察觉的迷茫。
路芊芊暗暗叹口气,转头对医生道歉,又拉着傅炎坐在了位子上。
这次她没有走,傅炎也就很乖巧,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让医生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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