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盛淮屿才等到了祝苒回来。
他真的烧得有些厉害,只觉得浑身没力气,刚才在祝苒出去的时间,甚至还不自控地又昏睡过去。
祝苒面色如常,没有任何异样。
她一只手端着杯水,另一只手里拿着药,坐在了盛淮屿的床边。
“该吃药了。
”祝苒道。
盛淮屿“嗯”一声,在接过水的同时看了祝苒一眼。
总觉得她好像突然有了些鼻音。
药有些苦,温度适合的热水灌入喉咙后便很好的冲淡了那苦涩,盛淮屿一口饮完。
祝苒接过空杯子,杯子传递间,盛淮屿的小指无意间碰到祝苒的手心,一闪而过的,有些粗糙的手感,像是贴了什么东西。
但他的脑子实在是太昏沉了,所以没有深想。
大概是感觉错了。
盛淮屿又躺下来。
祝苒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取下盛淮屿头上已经不那么热的毛巾,又去洗手间重新烫了一遍。
她的照顾是那样细致入微,让盛淮屿忍不住盯着她忙碌的身影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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