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被禁锢的力道松了一些,祝苒趁机抽出手,横在胸前用力推开了堵在她身前的盛淮屿。
盛淮屿顺着那力道后退几步,然后坐在床上,抬眼笑着看她,“为什么要电我?” 他表情无辜,仿佛刚才那个逼迫祝苒做出那种龌龊事情的人不是他一样。
祝苒应对不了这样厚脸皮的人,她把那只刚才做过坏事才得解脱的手牢牢背在身后,紧紧贴着门,神情戒备地盯着盛淮屿,嘴唇紧紧抿住,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见她这样,盛淮屿又是笑了两声,不过他也知道今天的举动的确有些出界了,所以也没再逼她。
他微微弓起身子,刚才擒着祝苒手腕的手老实地垂在身侧,示弱道:“我只是觉得被你看轻了,所以有些冲动。
如果冒犯到你,那我道歉。
” 祝苒沉默,眼里有些忿忿。
那种大动作可以只用“冒犯”两个字说吗? 她这样不高兴地想着,却又听见盛淮屿还故作委屈地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被摸的人是我。
我好像才是那个更吃亏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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