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慎为听得心情烦躁,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村落,对堂哥说:“立哥,麻烦你调个头,我得回去。
” 下午三点,邱家准备出殡。
邱小染虽然已经被这几天的事情折磨到心力交瘁,却不敢大声恸哭。
她要留着力气,为自己,为妈妈,也为死去多年的爸爸争一争。
这是她的家,这房子这院子都是爸爸妈妈一砖一瓦盖起来的。
她绝对不能把房子留给这么多年对她和妈妈不闻不问,现在却要来过继来继承的那些人。
她是女孩,可是她才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孩子。
二伯家的那个小阔,跟爸爸妈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凭什么? 为了这一刻,她一直忍着没有说话。
因为大伯二伯他们一直用“如果她爸爸没有儿子就不能进祖坟”来要挟她,让她答应二伯家的小儿子过继。
现在,爸爸已经在全村人的见证下迁进了祖坟,他们就是再不要脸,也不能把爸爸再迁出去。
邱小染打定了主意,等有人高喝着起灵,二伯家的儿子小阔就要为妈妈摔盆的时候,她就冲过去抱住了那个盆子。
大伯二伯他们都吃了一惊,一起叫起来:“小染,你这是要干嘛?” ltahref=<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