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予是打算狐假虎威,暗渡陈仓。
心思被这样直白戳穿,秦舒予摸了摸鼻子,小声给自己辩解:“说不定他有自己的办法呢。
” “那你还不如求我。
” 秦舒予睁着眼睛,沈淮之说话时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常常这样,命令或动怒都不形于色,这是他身份带来的必然。
但也让她分不清他此时,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不,她几乎没有见过沈淮之开玩笑。
所以,他是真的要她求他。
……好不要脸的一个人啊! 但是……那可是…… 秦舒予陷入了纠结。
奇异的执念在此时占了上风。
她带着一定要在现在达成目的的执着,嘴唇微动,犹豫了几番,“……你,拜托?你都说了要为我负责的……” 她果然还是说不出“求”这个字。
卧室只有阅读灯开着,明亮的只有一片地方,沈淮之在中心,秦舒予却刚好处于明亮的边缘。
沈淮之放下手中的书,他没有说的是,他所谓的“求他”只是随口一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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