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微挑,唇瓣鲜红,如芍药馥郁。
姝色秾丽。
沈淮之垂眼半晌,倏尔平静开口:“你的口红,似乎涂过了界。
”??? 秦舒予连忙打开包包里的化妆镜,唇形饱满,颜色晕染均匀……明明一切正常! 她怒气冲冲地把小包砸向了沈淮之:“你耍我!” “噢,是这样么。
” 包包不痛不痒,沈淮之从容地受了,依然气定神闲。
他牵起唇角,略显懒散地注视着她的神情变化:“或许舒予的唇色太漂亮,我看错了。
” 乌龙之后又来赞美? 秦舒予狐疑,但他的夸奖又确实让她颇为受用。
纠结片刻,她干脆将手指在自己的唇上用力抹了一抹。
粘腻馥郁的颜色在指尖化开,带了些她身上细细的香。
手上的颜色暧昧,她在他的视线里逐渐靠近。
手指是画笔,眼前男人偏薄的唇线,是她新寻的精致画布。
和他冷硬的本质不同,沈淮之的唇显得温热。
秦舒予毫无章法的抹弄着。
她下意识想起狗男人在出发之前,如何将她啃了一通后又可恶的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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