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快要来了,得抓紧这最后的晾晒时机,把在柜子里塞了半年多的被子好好晒一晒,才能暖暖和和地盖着它们过冬。
想到伊摩今天一个人干了这么多活,我又难为情起来,明天我哪儿也不去,帮她把厚棉衣和大毛毯拿出来晒吧。
我跑进屋里,发现一楼没人,天花板上传来“吱呀吱呀”的响动,伊摩在二楼。
我想了想,轻手轻脚地把东西放下,悄悄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我的房间还是早上我离开时的样子——随手整理的被子,随手拉开的窗帘,来不及叠好的睡衣……没有伊摩进来过的痕迹。
我掩上门,走到床头柜旁,蹲下,发现抽屉是开着的。
抽屉开着,回声不在里面。
抽屉里只剩下那张画着馋嘴小孩的纸片,和我手编的小网兜。
我一愣,赶紧回头四望,没有看到我发光的小珍珠。
我趴到地板上,往床底下探过头,也没有看到我发光的小珍珠。
我回忆早上起床后干的事,把被子床单枕头通通掀开,把睡衣拖鞋抖了又抖,也没有。
我打开衣柜,打开橱柜,打开所有能放东西的空间的门,还是没有。
它去哪儿了? 被伊摩拿走了? 我的脑袋一下子空了,套在头上的鱼缸骤然收紧,我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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