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丝转过身来了。
看到我站在那儿,她似乎有些意外,眨了眨眼睛,又笑起来,冲我打了个问好的手势。
我急忙也和她打招呼,想起手里还提着东西,又举起胳膊把点心袋子递给她。
“这个……伊摩的哥哥给你的,”我慌慌张张地搜寻能说的话,“昨天……你……我……担心……所以……来看看你……” 蓓丝眨了眨眼睛,好像没有听懂。
也不能怪她没有听懂。
“你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吧……?”我问她,“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突然……突然那个样子?今天感觉怎么样?如果生病了,要不要叫医生来?” 蓓丝又眨了眨眼睛,依然没有听懂。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换了个人,我肯定觉得她在装傻;但蓓丝的眼神真诚又茫然,是真真正正的“不懂不明白”的样子。
我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她也没有收下点心。
我的胳膊悬在半空,点心袋子明明还在冒香气,却可怜巴巴得像一件大雨天里忘了被收回来的衣服。
我抓耳挠腮,左看右看。
屋子里的一切都和昨天一样:人台,火炉,剪刀,卷尺……桌子上的糖果,高柜上的相框,所有东西都在原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有一个漂漂亮亮的老板娘站在面前,眉眼带笑,更显得我刚才那一番话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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