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在她的世界里,什么也没发生。
店门外的墙壁上,一个瘦精精的人影晃荡着走过来又走过去。
我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害怕,若无其事地朝蓓丝道了声再见,大步跑出店门去了。
果然,那个创造士正在旁边来回踱步。
天上不知何时又下起小雪,他身上也蒙了一层晶莹的雪粒。
听到我的脚步声,创造士刚要转过头来,立刻被我一脚踢中小腿,“嗷”的一声蹲倒在地。
“你干嘛!”他龇牙咧嘴,语气凶狠,却不敢大声。
“到底怎么回事!”我也龇牙咧嘴,比他更凶,却也不敢比他大声,“昨天你对蓓丝做了什么?她怎么感觉更奇怪了!” 创造士一愣,飞快抬眼朝裁缝铺的方向望去——铺子的大门安安静静,像那位女老板一样什么都不说。
又望了一会儿,创造士才收回视线,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细雪,居高临下地看了我一眼。
“反正她不会有事,”创造士说,“其他不需要你管。
” “那好吧,”我说,“既然你这么敷衍我,那我只好上街去,随便抓个小孩,告诉他你喜欢蓓丝——他一定能让镇上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 “唰”,创造士的脸红了,比奶油松糕里的莓干还红。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的脸能红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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