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应该叫什么。
” 她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我还要问,她又自言自语地开口:“算了,现在这个时候,说了你也不懂。
” 女人才刚说完,里面的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她马上放下书站起来,走去里间了。
我摸了摸肚子,刚刚那块饼干不吃还好,吃了下肚,反倒更让我觉得胃袋空虚,饿得不行。
我左看右看,伸手从火炉边捞了一个烤苹果——那女人都说了,想吃就吃,本来就是给我烤的,我盯上这苹果已经很久了。
趁着女人还没回来,我抓着苹果大口咬下,蜂蜜顺着嘴唇流进嘴里,甜得我的牙齿都要化了。
果肉也已经烤软,蜂蜜代替水分浸润了纤维,热乎乎,香喷喷,像在吃一大块甜甜蜜蜜的雨云,云里满满的都是糖汁。
只可惜还没嚼上两下,果肉就顺着舌头落了肚。
我意犹未尽,三两口把剩下的也吃完了。
这是我又累又冷地走了大半天之后,吃上的第一个热乎东西,我宣布它是这一刻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第二个苹果也同样被我消灭。
吃完之后,肚子饱了一些,我舔舔嘴唇,嘴上手上全是黏糊糊的汁水。
我想问女人有没有可以擦手的毛巾,但她好像在忙,我也不好意思开口。
我又四下一望,看到屋子另一头的窗下有个水盆,于是站起来,走过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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