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本应该放在相框里的东西吗? 我转头去看创造士,他正站在一张桌子前,从袍子的口袋里掏出那颗蛋。
蛋壳上散布的金斑在灯下闪闪发亮,像被掰碎的星星。
我也走过去,盯着那颗蛋。
我听见蛋壳下传来男人的说话声了,他在叫蓓丝的名字。
我问创造士,现在是不是要把这颗蛋打开。
他又不做声。
蛋里响起笑声,男人好像在说什么有趣的事,声音轻柔得像春天午后吹过花田的风。
我下意识地去看蓓丝,向日葵也朝这边转动花盘。
“只要把蛋壳打开,里面的记忆就能回到蓓丝身体里吗?”我又问,“她就能长出心来吗?” 创造士还是不做声。
过了一会儿,他摇摇头。
“可能还是不要还给她比较好。
”他说。
我一愣:“为什么?” “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创造士说,“让她想起这件事,也许还不如……” 他没有说下去,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但是,如果不管她的话,她是不是就要变成一团影子了?”我说。
创造士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们会照顾她的。
所有的空心人,包括之前那些孩子,我们都……” “刚才我们路过的房间就是那些孩子们住的地方吧,”我问,“但里面都是空的,为什么没有人?那些孩子呢?” ltahref=<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