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和他换了个个儿,我成了那只被拖着走的小狗。
我喊他慢点,我跟不上;可他只在我出声的当下慢一小会儿,没走两步,又马上加快步子拖着我往前走。
如果是奈特,肯定会配合我慢慢走——不,奈特都不用我喊他,自己就会等我。
男人抓着我在街上猛走一阵,周围冷清得陌生,沿路竟然一个人都没遇上。
两边的街景似乎也不是我熟悉的环境,镇上还有这样的地方?终于,男人停下脚步,小声念叨了一句什么。
走完这一路,他好像逐渐清醒过来,气息也比刚才稳了许多。
反倒是我,被不由分说地拖着小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是这里。
”男人又说了一句。
我抬头来朝前一看,原来我们已经走到了小巷的背面。
是裁缝铺所在的那条小巷。
虽然我以前经常来找蓓丝,但巷子的背后,我也只来过一次。
已经是春天了,这里依然暗沉沉,湿漉漉,墙角堆满无人认领的杂物,砖缝里耸动的虫子比屋顶下走动的人还多。
我一眼就看到裁缝铺的后门,当时的门板又被关上了,锁头都积了灰。
看来这段时间里谁也没有来过。
男人松了我的手,大步走上前去。
我愣了一下,只见他径直走到裁缝铺的后门口——然后一转身,朝旁迈开几步,站在了另一扇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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