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玄大部分时间都很少说话,用他那双暗色的眼睛凝视得人发毛。
唯一话多起来的时候,是他们离开小岛时。
“过来。
”她无奈。
他眨了眨眼,走过来。
“你不要叫玄了,你干脆叫盯吧。
”她揶揄道:“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有话请说吧,盯。
” 他微微弯下腰,把脖子上的那一块创口贴指给她看。
脱胶了。
这可是大事,她把他拉进客房里,做贼心虚鬼鬼祟祟地关上门。
她撕掉了两块创口贴。
耳后那块创口贴也同样翘起了边,没用只能撕掉了。
她手里拿着废掉的创口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枚红色花印记。
他依然呆愣地盯着她,忽然轻声说道:“我自己来。
” 她巴不得不用她操心:“那你自己处理吧。
” 他起身回房间。
她拿出人类礼包中的那盒点心,一块甜菜蛋糕,这是与精灵餐厅截然不同的精细美味。
吃完蛋糕,她想越觉得不对劲,又追过去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
玄依旧一副滞讷的样子打开门,她反手关上门,抓住他的手臂往下一带,让他弯下腰来。
耳后那块印记已经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鲜血淋漓的一大块创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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