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动静跟猫一样,他们的那些正事,她硬是一个字都没偷听到,她不知道也正常。
看来,宁勖的规矩,是特意给她立的了。
“心眼跟针尖一样大,小气,混账狗叛军!”郗瑛暗自将宁勖骂了个遍,冷笑连连。
听他安排,行,看他如何安排。
他的安排,她一概不会!
郗瑛想到了宁叛军的死对头沈九,她的未婚夫,那股气又倏地泄了。
“好气!”郗瑛一巴掌打在盆中,水花四溅。
常山见郗瑛不高兴了,摔盆泼水,讪讪侧身避开,进屋提了热水,回屋去伺候宁勖洗漱。
宁勖已经起了身,看上去好似没睡好,脸色很是难看。
常山收拾好脸盆帕子,道:“公子,红福在做炊饼汤,小的去给公子送来。
”
“不是还有甜酒酿煮蛋?”宁勖淡淡道。
常山楞了下,不敢多问,端着盆去了灶房。
铁锅中煮着炊饼汤,小炉上的瓦罐里熬煮着酒酿,郗瑛守在旁边,看着红福往里面打鸡蛋。
常山道:“公子早上要吃酒酿煮蛋。
”
郗瑛缓缓抬头,看向了常山。
常山赶紧挤出笑脸,道:“是公子的吩咐。
”
红福眨了眨眼,忙对郗瑛道:“阿先,我还是吃炊饼汤。
酒酿煮蛋,你与公子分着吃就好。
”
郗瑛在意的,不全是酒酿煮蛋。
宁勖肯定听到了郗瑛与红福的话,他是故意在找茬。
常山端了碗酒酿煮蛋送给宁勖,本来香甜的酒酿,郗瑛吃得没滋没味。
酒酿还剩下小半碗,宁勖已经吃完,常山收了碗筷到灶房,道:“公子说了,中午就做碗梗米饭,将剩下的羊腿,加萝卜炖了。
”
羊腿剩下了一小截,只做碗梗米饭
郗瑛问道:“可是我们都不能吃,只做给公子一人享用?”
常山道是,见郗瑛生气了,忙解释道:“主子与仆从的饭食,原本就不一样。
我们吃炊饼白菜就够”
“没有们!”郗瑛气得打断了常山,扔下碗,气冲冲走了出去。
来到东屋前,郗瑛被护卫举刀拦住:“退下,无召不得擅闯!”
郗瑛退后一步,沉下气,柔声道:“宁公子,你忘了我们昨夜的琴瑟和鸣,灯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