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到底。
“你请回吧,还是要我送送你?”
林江冉对孔鹤使了个眼色,他十分上道地举起了斧头。
二叔赔笑的表情终于破裂,露出了一丝恐惧,他不敢再多说些什么,自行离开了。
林江冉关上了花鸟市场的铁栅栏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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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这些植物都要多浇水,就在差不多现在这时候,黄昏傍晚,两天浇一次,除了仙人球……”
林江冉面色如常地带着孔鹤回到自己的小花园里侃侃而谈,俨然是一个认真负责给员工做入职培训的好hr。
她拿起放在墙角的水壶递给孔鹤,又指了指在太阳底下杀菌了大半天的三盆水。
孔鹤放下手中的斧头,接过水壶。
林江冉鼓励地点点头:“你自己试试,我帮你整理个房间。
”
林江冉和爷爷的家一共有两层加阁楼,一楼是客厅厨房和餐厅,二楼是爷爷的卧室和客房,而林江冉则住在阁楼。
原本爷爷是想让她住客房的,但儿童心性的林江冉缠着爷爷非要住阁楼,老人坳不过她,这才满足了她的愿望。
客房很久没住过人了,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林江冉先是开窗通风,拿扫帚扫了下地,然后揭开盖在床铺上的碎花床单,从阁楼拿了一套新的被褥铺好。
等她做完这一切回到小花园时,看到只空了一盆的水和无所事事的某人,林江冉意识到自己可能漏说了点东西。
她随便挑了盆多肉,伸手摸了摸花盆底部。
果然是干的。
“你这没浇透啊。
”
孔鹤愣了一下,问:“怎么样算是浇透?”
林江冉从他手里接过水壶,在湿润的表土上打圈浇着水,直到有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