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想和您做个交易。
”
康纳川的视线一路随着她将匕首收起,犹豫半天到底没敢追问这刀到底是从哪里得来,收拾心神道:“四小姐请讲。
”
“这场仗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家中放在我名下的一些田产铺面,多是绸缎和珠宝铺子,我看最近的行情不大好,想趁着还值些钱,卖一部分出去折成现银,另一部分改投他处……劳烦康老板帮我留心合适的买家。
”
康纳川心头一松。
这样的事本该托付给商行更为合适,但郑来仪这样的客人他也见过——尚未出阁,颇有私产的闺门小姐,想着不惊动家里的大人,趁早把实在的银两握在手里,变数来时也好多做打算,再不济也权当给自己准备嫁妆,毕竟庄园店铺不一定带得走,实实在在的银子却是方便得多。
且他听郑来仪方才那意思,似乎是有意投资做些别的,生意人的敏锐立时上头,认真道:“不知姑娘,对什么方面感兴趣呢?”
郑来仪敛眸:“我一个女儿家,也不大懂……”她抬眼看向康纳川,微微倾身过去,在他耳边轻吐几个字。
康纳川立时瞪圆眼睛,一时半刻没有应答,但见郑来仪神色认真,并无玩笑之意,在耐心等他答复。
“这……需要的银子可不少啊……”
“我知道,银子的事不需您劳神,只需您帮我牵线,酬劳自有您的。
”
康纳川思忖了一会,便道:“我知道了,会留意的。
如果有消息,及时跟您报告。
”
郑来仪似是对他有所保留的态度有所预料,点了点头。
过一会又语气略带犹豫地道:“……实不相瞒,这匕首是一位朋友所赠,我见它式样特别,只因您见多识广,便想着来问问来历,麻烦您了,这事务须替我保密啊。
”
康纳川一时有些看不明白眼前这位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