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宁双手环抱着剑站在远处的一棵樟树下,双腿相叠,倚靠着树干,面无表情,盯着前方的少年看的认真,看着他脸上又增了几处伤,以及单薄纤细的脊背,瘦弱到外门弟子的校服罩在他身上,甚至显得过于宽大。
同悲剑震动了下,崇吾稚嫩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长宁,你刚刚怎不帮那傻小子说句好话啊,也省得被罚跪了。
” “我能帮他一次,莫不是也能帮他一辈子?”纪长宁反问一句,又道:“路是他自个儿选的,该如何就得如何,修道之路本就清苦,需得磨练心性,多年如一日,他若如此便受不了,不如早日下山的好。
” 移开视线,纪长宁单手握剑转身便要离开。
“这就走了?”崇吾又开始喊叫起来,“你不是特意来寻晏南舟的吗,怎也不同人打个招呼?” 纪长宁头疼的紧,索性将崇吾从识海中屏蔽。
身后金光闪过,晏南舟似有所感,扭头朝着远处的樟树下望去,却见树叶飘落,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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