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生命安全,晏南舟也顾不上其他想法,连忙挥剑躲避,连滚带爬,手忙脚乱狼狈不已。
风刃数量众多,不消一会功夫晏南舟便有些应接不暇,握剑的手酸疼难耐,衣衫被利刃割破,连脸上都划出几道血痕,纪长宁应是控制力度,风刃并不凶猛,可割在身上,仍是疼的人倒吸一口凉气。
直到手腕被风刃割伤,晏南舟右手脱力握不住的无为剑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极重的声响,他乏力的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鬓发正往下流汗,脸颊上的伤处流出血珠,缓缓向下流淌,显得整个人有种破碎的美感。
纪长宁抬手一挥,只见那铺天盖地的风刃再次汇聚成一把匕首,飞入她的掌心,手掌向下一翻遍消失不见。
她往前走了几步,垂眸打量着身形狼狈的晏南舟,冷声道:“可还起得来?” 晏南舟仰头,自下往上看着纪长宁,咬着牙用剑撑着身子站起来,明明难受极了,却是半点不叫苦,便是这股坚韧不拔不屈不挠的品质惹得纪长宁满意。
ltahref=<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