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渐皱眉道:“偷就偷了呗,你们不说,我不说,这世间还有谁知道?”
宋燕时道:“那这案子该怎么办?还是劳烦姜大人指一条名路。
”
姜渐笑笑:“这事简单得很。
”他从怀里又拿出一页纸,递给谢闻看,“殿下看看如何,是不是以假乱真?”
谢闻看了一眼,皱眉道,“你不是说被偷了吗?”纸微微泛着黄,上面笔迹,和之前并无二致。
姜渐道:“哦,这是我自己写得。
”
谢闻无奈,半响也说出来一句话,“你如今是越来越大胆了。
”
宋燕时狐疑,接过来看了看,问道,“不对,这信纸如果是你刚写的,怎么会泛着黄?”
姜渐道:“这算什么难事,茶叶水泡一泡晒干不就行了吗?”
宋燕时又道:“这字虽然略有不同,但笔锋变化,绝对一人所写,真没想到,姜司直居然有这样的本事啊。
”
姜渐拱拱手:“宋少卿过奖了。
”
宋燕时心中冷笑,还真是厚脸皮。
霍尧叹了口气:“这…这…不太好吧?”
姜渐厚颜道:“这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之前那封信,我们都看过,里面详细写了走私路线,肯定不是假的。
这是三十年前的案子,非常之案,必定要用些非常手段。
”
霍尧心道,姜渐不光脾气变得古怪,连心都变坏了……
姜渐又道:“你们若不信,拿去让薛宴看看,看他这个亲孙儿,能不能看出来有什么不妥之处。
再说了,这可是个引蛇出洞的好法子,那幕后之人虽然得手,但偷了一份,我们手里却还有一份,他岂不是心慌?说不定还会再来偷一次。
昨夜是我大意了,之后加强防备,必然让他有来无回。
”
霍尧一摸下巴:“你说得有道理,但是再来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