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呢?我听闻,钟老爱肉食,又常言,君子远庖厨,此乃野菜,应该不至于让钟老亲自进厨房处理吧?”
钟法一顿,道,“殿下有所不知,我从书中看到,早听其美味,无奈无缘。
忽于路边见到,大喜遂亲自辨认,这才误伤了自己。
”
谢闻道:“钟老是在何处得见的?孤命人前去看看,久闻珍珠草鲜美异常,恨无口福。
”
钟法一甩袖子,冷道,“殿下究竟是何意,是把我当贼审了吗?”
姜渐冷笑道:“是不是贼,你心中有数!”
钟法怒道:“就因为臣正好接触了这珍珠草,殿下就要判我有罪吗?臣忝列尚书,三品大员,若有罪,大理寺刑部御史台,怎么也要拿出来个证据吧?而不是在此,搬弄莫须有的是非,殿下这么做,只会寒了天下人的心!”
他打定主意不认,姜渐气得青筋凸起,他就知道,有些人,不到黄河心不死。
这种人就应该交给宋燕时,让他好好尝一尝什么叫皮肉之苦。
姜浮一直隐藏在众人身后,默默看着这一场审贼的好戏。
可惜可惜,道理对流氓是说不通的。
她微笑道:“这么说来,钟尚书是知道今日是为何被请来大理寺的了?”
钟法道:“圣人命东宫督查大理寺卿被刺一案,自然是因为这事。
说实话,臣也云里雾里,不知所以。
”
他并不认识姜浮,但如今贵妃势大,罔顾伦常,举荐女子为官,她又并未穿官服,而是仕女装扮,应该是宋燕时的随侍。
姜浮道:“好吧,真是委屈了钟尚书,昨夜有人从姜司直偷了证物。
姜司直早有防备,在证物上涂了珍珠草汁,这才是请钟尚书来的原因。
”
钟法做恍然大悟状:“多谢娘子解惑,原来如此,那可真是巧合,怨不得殿下误会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