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我爱你,姐姐(3/3)
她的面前,抬指划过接通,长睫微抬,纯黑的眼珠中含着缱绻的情意,“姐姐可以接。
”
这句话刚好落进电话那头,顿了一秒,果断挂掉。
他靠得太近,慈以漾尴尬转过头,“我没想接。
”
“我知道。
”他微凉的鼻尖点在她的颊边轻轻划过,天生上扬的唇噙着笑,“是我不想好不容易才有的机会被打扰,让他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
现在他很忙,忙着做上位。
“姐姐,接下来不要去管别的,我们不能浪费时间。
”他抬颌轻含住她红红的耳畔在唇中啮齿,“给我一个机会。
”
什、什么机会?
她麻得发抖。
“给一个……交往的机会,我会做得很好。
”他的声音很低,刚好传进了她的耳中。
而慈以漾浑身无力的被他抱在怀中,被调情的方式亲得头很晕,下意识点头,“嗯。
”
陆烬听见后似担心她下一句是别的话,堵住了她的唇。
“唔,慢点。
”她快喘不过气了。
其实他不用担心,在打开门时她就已经想过了。
她不讨厌陆烬,是可以试着与他交往的。
纠缠许久的唇色分开,拉出透明的黏丝,他低头舔去,又伏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姐姐睁眼看。
”
慈以漾有些回过神,颤了颤卷翘的眼睫,眼底全是迷茫。
他坐起身,没有穿上衣的上半身尤为漂亮。
不仅是肤色白皙中透着赤粉,腹肌每一块都恰到好处,不过分健硕,也不清瘦,完美的腰臀比例和从腹部蔓延上来的青筋都漂亮得使人移不开眼。
慈以漾不知道他要自己看什么,脑袋很晕,直到看见他抬着她的手按在肋骨上。
“这里以前有伤疤,但现在我已经将伤疤修复好了,不会影响到这副皮囊。
”他说。
但慈以漾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眼睛就跟着他的手黏在另外一处上。
他胸肌好大,而且不仅是胸肌大又白。
也翘得很好看。
怎么会有人的颜色能粉嫩得这样涩。
要是捏一下,或者是咬一下。
这样想着,她单手支起身,直接对着咬下去。
触不及防地听见他闷哼一声,右手蓦然抚在她的腮上,尾音带着点喘意:“松开。
”
慈以漾抬起眼眸,栗色的瞳珠似有好奇,齿间仍没有松开。
他脸上迅速爬上潮红,身躯也剧烈抖了一下,从喉咙闷哼的声音也更加性感,缠绵得令人听不出他究竟是觉得难受,还是觉得舒服。
真……骚。
慈以漾松开牙齿,想要抬头,却被他用手腕压住后颈。
还没抬起的上身又贴了下去。
他的手指抚在她红润的唇上,垂帘看她的眼神幽幽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忽然扑过来撕咬她。
危险的侵略目光让慈以漾想要退缩,身子往下滑了点,直到隐约坐到异常才不敢动。
“姐姐怎么不蹭了?”他微挑着眉微笑,半屈的右腿抵住她继续往下的动作,让她维持这种不正常的姿势。
慈以漾现在哪还敢乱动,硌得慌。
谁知道咬一咬,吸一吸他就这样了,昨晚分明就做了那么久。
陆烬视线掠过她净白透粉的脸颊,一寸寸落在她因为俯压的姿势而敞开的领口。
完整的有多美,他一直记在脑海中。
陆烬喉结轻滚,嗓音低浑得沙哑,“姐姐上午是不是去药店了?”
慈以漾清澈的眸中闪过诧异,张口想问他怎么知道的。
下一刻她的身体陡然旋转方向,后背靠在枕上,肩膀两侧撑着一双冷白皮的健硕手臂。
他居高临下地伏在上方,额前微短的碎发垂下,遮住懒洋洋盖下的长睫,以体型差距将她完整地罩在身下。
“紧急避孕药不能吃多了。
”
现在知道她不能吃了,昨晚无套勾引她的时候怎么不说。
慈以漾瞪他。
他露出愧疚,却在一边单膝抵开她的膝盖,一边向她道:“姐姐,下次我会注意的,你走后我已经买了很多放在柜子里。
”
什么很多。
她看着他俯身咬住她领口的扣子,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陆烬!”
领口一凉,她急忙去用双手环胸。
“别遮。
”他下颌轻压,唇印在她的手腕上,沙哑的腔调似裹着极淡的懒欲:“手放下来,我不会做什么,只是也想帮姐姐。
”
“刚才,姐姐弄得很舒服,我也让姐姐感受一下。
”
“手放下来……”
一句句含着引诱的声音不断传来,他又这张皮相又好过于优越,看似清冷得高不可攀,却说得霪靡的话,极其割裂。
慈以漾目光落在他唇红齿白的脸皮上,什么时候被诱得放开了手记不太清楚了,眼中全是他含住扣子一颗颗用舌解开的模样。
因为出门前穿了一件衬衫裙,咬开扣子就能脱下,给了他便利。
而他仿佛是故意的,每次解开一颗,还会撩开眼皮,用裹着潮润的眼凝着她。
像是深海的水妖。
又骚又霪。
慈以漾咽了咽喉咙,视线控制不住跟着他的行径而动,看着他撑在肩旁的手臂探进后背,单手熟练地解开排扣。
白月盘似的。
他痴迷欣赏着,双手捧起,俊美的脸埋下,鼻尖深陷,情不自禁呢喃:“好香啊。
”
慈以漾闻声脸上霎时一热,一手抓住耳畔的枕头,右手撑在他的头顶推搡。
“放……放开。
”
不仅一点力道也没有,声音也软得古怪,不像是拒绝。
他用头顶了下她的掌心,察觉她受惊似的移开手,忍不住笑了。
“好可爱。
”他没有抬头,眷恋地蹭了几下,然后侧首张开唇伸出殷红的舌尖。
“唔……”慈以漾眼眶瞬间浸雾,眼神软得不可思议。
他听见声音,用上巧力。
她连骨子都似乎都软了,喘不上气,尤其是他唇舌砸出的‘啧’,像个被情慾携裹的荡夫。
大白天的看见这样一幕,慈以漾心中除了羞耻,更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他的服务向来很好,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最开始他说只亲一会,到了后面被他挑逗得意识不清后,从床头拿出一盒尚未开封的安全套戴上。
如之前说的那样,不能浪费了。
他太爱与她肌肤接触,近乎爱得发狂。
在情至深处时,他捞起被满脸绯色情慾的慈以漾,厮磨她的耳鬓。
“姐姐,我是你的谁?说对了就给奖励。
”
彼时她满脑子都是他要进不进的按摩,脑子一片混沌,听见称呼下意识张口就是‘弟弟’。
他顿了顿,随后张口用力咬住她的耳尖,“慈以漾,只能再错一次。
”
慈以漾埋怨地睁开眼嗔他。
怪她做什么?是他自己发骚,非要叫她姐姐的。
尤其是在床上,每次都叫得仿佛吃过药一样亢奋,她叫一声,他还不乐意了。
“姐姐,我们三年前就订婚了,算起来,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应该叫我什么?”他松开齿,渴望地舔她的唇角,想趁她不清醒时哄骗她没有给出的答案。
慈以漾原本是想要佯装没听见,但他蓦然动作,哽咽瞬时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还没回过神,整个人都开始疯狂颠簸。
饶是再身强体壮都受不住这样的高频率,她实在忍不住胡乱叫他的名字。
他一次都没有停。
她半边身子都掉到了边沿,才模模糊糊地叫了声他想听的称呼。
那一刻,他潮红的脸上扬起一抹绮丽的笑,温柔地拉起她悬空在床沿的身体,放在枕头上一边吻着她微启的唇,一边黏腻地回应她。
“慈以漾。
”
“姐姐,我好爱你。
”
爱到他想在身上和灵魂都刻上‘独属于慈以漾’的字,他是属于她的,从他出生到死,从头到尾都完整的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