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思妳(1/3)
如果苏依蛮把这一幕转述给别人,一百个人里一百个人不会相信,谢叛会有这么示弱的一面。
他该桀骜不驯、轻狂不羁,而不该低声下气。
苏依蛮残存的那点儿不满被他两句话给说没了,嘴唇很轻地动了下,问:“你来多久了?”
“忘了,”他搓了把脸,眉心有缺觉一样的疲惫,“昨天晚上跟你分开后不久就来了。
”
“为什么不敲门?”
他侧头看她一会儿:“我要是敲门你会给我开吗?”
苏依蛮没回答,只是轻轻踢了下他的腿:“起来吧。
”
谢叛没动。
她亲自弯腰扶他,手刚碰到他胳膊,他的手已经朝她腰伸了过来,一把握住,从地上起身的下一刻是俯首吻她,重重地压在墙上吻,不给喘息的机会那种吻法。
他嘴里是薄荷和尼古丁混合的味道,烟味不重,也不讨厌。
挺奇怪的,苏依蛮很讨厌别的男人抽烟,嫌熏人,但谢叛不会,还觉得他抽烟的样子挺有味道的。
太喜欢他了,没救。
没亲多久就转移了阵地,谢叛把人抱起来,只用一只手牢牢地抱着,另一只手推开门把人送进去,进屋后继续亲,边亲还边脱了她的衣裳。
她才知道这家伙不仅仅是想接吻,这么美好的一个早晨,她打算去上班的时候,他把她截下来,送回家,要睡她。
哪有这种道理。
她不肯,趁他往下亲时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终于能说话:“放我下来,我上班要迟到了。
”
谢叛把她搁玄关台上,手扶住她的脸。
眼神很湿,透着欲:“你迟不迟到,是我说了算。
”
他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
玄关台高度正合适,整个用了奢石,温润如玉。
苏依蛮坐在上面,腰肢越来越软,汗出得越来越多。
长长的黑发在背后晃荡,有几缕贴在了颈窝里。
手原本抓着台沿,用力到骨节发白。
最后实在抓不住,只能紧紧地搂住谢叛的脖子。
感觉一层层累积,到了一定程度,她头脑发晕,抬起头想跟谢叛接吻。
谢叛故意偏开头没让亲到,看着她迷离缱绻的一双眼睛,故意停,不给她。
苏依蛮一脸迷惘。
谢叛一只大手握着她脸:“贺晨是你男朋友?”
她不说话,一味想亲他,但总亲不到。
谢叛最懂怎么样能治她,她最想被触碰的地方,他偏不去。
“说你跟他没关系,”他往她耳朵里吹了口气,“我就给你。
”
苏依蛮不让他得逞:“贺晨就是我男朋友。
谢总睡别人的女朋友,不厚道吧?”
谢叛把人从玄关台上抱起来,往客厅走,那个过程里很凶,问出的话也是:“他这么碰过你?”
是她最敏感的位置。
苏依蛮大脑里蓦地一片空白,紧接着炸起一朵又一朵的烟花,全身上下如被电击,脸埋在他颈窝里,肩膀紧紧地缩起来。
嘴硬说:“是又怎么样?”
谢叛把人放沙发。
整个房间里慢慢渗满苏依蛮似泣似吟的柔婉气息。
谢叛警告一般:“他要是真敢碰你,老子就把他阉了。
”
“变态。
”
苏依蛮骂他,承受到的实在太多,简直要疯了,只好抓狂地打他:“你轻点儿!”
谢叛不想轻,但听她这么说还是照做,一切照她的感受来。
她的手又一次乖乖地搂住他,喉咙里叫出来的声音好听到让人头皮发麻。
在她又一次主动找过来时,谢叛终于低头跟她接吻,亲出的声音无比粘稠。
他的手指温柔地插入她发丝,唇碾着她的唇,呼吸慢慢重起来,低且沉。
苏依蛮舒服到浑身轻飘飘的,醉了一样,头重脚轻。
但还能听见缠绵中他对她说的:
“宝宝,别跟别人好,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
上午直接旷工了。
旷工的底气是老板在她床上,饕足后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事后烟。
苏依蛮抬起眼皮,以前他抽烟她不想管,但现在不行,他有胃病。
“谢叛,”她叫他名字,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他,“你能不能戒烟?”
谢叛把刚抽了几口的香烟摁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把她捞到怀里抱着,被子拉过她白皙的肩头:“不喜欢我抽烟?”
“……嗯。
”
“以前为什么不说?”
“我说了你听吗?”
“听。
”他眼睛眨也不眨,把还剩半盒的富春山居往墙角垃圾桶里一扔,“以后你对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直接说,我全听。
”
答应得倒是快,半秒钟犹豫都没有。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