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老妖婆知道的最多。
殷女眼神淡淡的看着白头山,“白头山下压着一个不允许被容于世的人。
” 殷念皱眉说:“那他这是要出来了。
” 大家担忧的看着还在震动的白头山。
而在那赤炎浆底,躺在棺内的男人眼睫颤动了一下。
那浓黑的眼睫铺盖下来,似一只蛰伏在他眼睛上的绝美的蝶,又像是乖巧的鸦羽。
那是一张会让人不自觉屏住呼吸的脸,偏偏眼尾似乎天生上翘,在这张妖异无双的脸上勾勒出一笔狠厉的煞气。
他眼睫颤抖的越厉害,白头山崩裂的就越厉害。
周围岩浆的扑腾声都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他似乎要醒了。
但半分钟后,颤抖的眼睫重新安静了下来,他又睡了回去! 白头山也重新安静了下来。
殷女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醒。
” 也幸好没醒。
殷念诧异挑眉,“难不成刚才那动荡只是人家要醒了?” 殷女转过身盯着她不悦的说:“我还没问你,是不是动了我不让你碰的东西了!” ltahref=<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