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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星晚不知道哭还是笑,她吓唬人是这样吓唬的,这么小的孩子就有审美啦。
这49天异常难熬,余乐从有认真读书写字,有积极乐观徜徉进入书的海洋,有艰难找不到杨帆的方向等余星晚归来。
可是等不到人是会急的,那天下特大暴雨,她独自打伞走了八公里去姐姐公司楼下找她。
雨淋的她只有校服领口那处是干的,小脸红扑扑气喘嘘嘘,可她一点不觉的累,喜悦占据心头,人家不认识她自然不会把她放行进去,乐从脚下沾满泥土又不好意思弄脏姐姐公司干净漂亮的大理石地板,只好一直外面等,等了好久好久,等到天黑雨露深重也没等到余星晚打下班卡出来。
她知道姐姐公司有宿舍,具体在哪一栋不太清楚,可能走的不是这个下班的通道。
狂风暴雨夹杂雷鸣闪电,保安看不下去催促她早些回家,嘴里念叨这是谁家的孩子,开始几次不耐烦的催赶。
她说:“如果是我姐姐就不会这样对我”
她倔强的眼神那么倔强,心地那么完整清澈明亮,脱下校服擦擦站在一偶之地躲雨的地板,愤恨他一眼走了。
保安被那个眼神激的一怔,神神叨叨地嘀咕,看了眼大理石,不明白:“这孩子,擦的那么亮,其实不用擦的”
左冬莹看到这一幕微微蹙眉,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对面电话占线她只好打座机。
宿舍余星晚也在发呆,接到电话不温不热:“喂”
“星晚,我好像看到你照片里的妹妹了,跟保安吵了几句,淋雨回去了”
接到这个电话的余星晚魂不守舍,电话未挂断,长线耷拉在地上半尺距离挂着电话筒摇摇晃晃,她急切的趴在十六楼窗户往下看,隐隐约约朦胧之间看到余乐从转身冲入暴雨瓢泼的孤独身影。
忘了按电梯的冲下来,力气都耗在了脚力上面,走路虚虚浮浮的,大口喘气。
她喂了两分钟,感情喂了个空气,左冬莹扶了余星晚一把被她的劲冲开了,又扶了个寂寞,把电话挂断口中咕哝:“这家伙冒冒失失的,淋雨冲出去为哪般啊,喂,星晚,你忘了打伞!”
余星晚的手在发抖,冷空气直面吹来,余乐从到底在楼下等了多久,而她像个疯子一样朝余乐从走的地方步步找寻,仍是找不到她转身的身影,自己也淋了雨。
左冬莹拿了两把伞出来看着干着急,撑开伞把疯子一样的她拉来躲雨,可细细密密的雨飘洒身上又冷又粘总不是个事,忍不住上前说两句:“你这么多天心不在焉,工作出差错就是为了你妹妹?”
“不全是”余星晚像是被人随意摆弄的木偶,听从指挥躲在公交车站台。
“我要回趟家”她准备预约个网约车,手机不防水淋了雨打不开机,质量不太好偏偏与她作对。
左冬莹看不下去了,拿出自己的防水手机借给她,来叮嘱:“你妹妹运气好可能打到一辆车回家去了,这么大的雨,网约车不一定会来,昨天施工塌方绕道堵车的情况你是忘了,还是先打个电话回家去吧,她可能会报个平安。
”
余星晚已经在打电话了,左冬莹欲哭无泪,她跟余星晚只是在普通不过在大公司照面的朋友了,走的不是很近,同级别勤勤恳恳的小成员,她不住宿舍,却会在闲暇时间去找和余星晚住在一起的同学维系感情,只是在厕所门口输入了一次手机密码,她碰撞到自己瞟了一眼,要不要记得这么清楚。
“妈!”余星晚的声音急切,变了调调似的。
端镜霞瞪了余乐从一眼,这边捂着手机接电话:“哎,她没事,淋了点雨在我上班的店里面呢,今晚不回去了和我睡。
”
那边余星晚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她怎么就忙昏头忘了妈妈上班的地方距离公司很近,不到两公里,真像左冬莹说的那样乐乐运气好打车过去的。
简单寒暄几句,余星晚找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