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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余乐从病恹恹,无精打采。
端镜霞唬了她一眼,瞒是瞒不住了,只能慢慢说:“喂星星啊,你别急,我们在文昌路,对对,那家市人们医院,医生说乐乐病情不大,输两天的液就好了。
”
“你姐姐问的,不是我主动要说的”端镜霞推卸责任:“你不把化验单收起来,她回家看到不把她吓个半死。
”
余乐从觉得妈妈是会阴阳怪气的。
不稍片刻,余星晚出现在病房,余乐从不敢看她沉下去的脸,这么多天不见她消瘦许多,分明的棱角不带肉感了。
余乐从主动认错伸出小拇指勾了勾她的手,余星晚主动换成小拇指缠绕上去,眼眸是藏不住的温柔,听她说:“姐姐你不生气了好不好,不要让妈妈听到,她又该责怪我了。
”
挺会撒娇的啊,余星晚心软的一塌糊涂,刮了刮她的鼻梁:“还有多少瓶”
“就这半瓶了,医生说明天再输一天准好活蹦乱跳”
听她说话余星晚真舒服收收泪,可余乐从不舒服了,咋呼一声把路过的医生护士吓了一跳,刚刚还蔫哒哒现在生龙活虎,脸色红润多了,看到余星晚割破的手只用纸巾随意包裹着,心乱如麻说什么都要去拿OK蹦。
平时她只会放进书包备用,前几日脑子抽风把姐姐买的OK蹦放在外套里了,这有什么好显摆的。
医生护士:“......”
扎了针走了,等会过来给她拔针。
心药还需心病医,第二天端镜霞说不动余星晚果然请了假陪乐乐输液,看到手背未消下去的淤青新的针孔,她忍不住流下了泪,没敢在余乐从面前抹。
劝说下余乐从睡了一会,余星晚去找昨天那个护士,护士说:“啊,我看到你们人不在床位收拾走了,挺好看的,上面的元素图片。
”
把OK蹦揣进兜里,余星晚抿抿唇低下头攥的很牢固,差点失去什么。
阳光正好,晚风吹佛温柔沙画的海滩,她们很久没有来了,安静惬意,听浪花拍打礁石海岸的声音,听风说——你爱我。
余乐从到是想奢求一把,和姐姐分享一串冰糖葫芦,大病初愈的感觉真好,嘴角的糖渍被姐姐温柔的尽数抹去,活力充沛开始拌嘴调皮了:“为什么你叫余星晚,我叫余乐从。
”
余星晚轻笑一声垂下眼。
当时爸爸妈妈抱才出生的她请教镇上教书的老师,那是一对百年夫妻,一个有文化一个文化不高。
‘南城以南不再蓝,南北以北不在美’许智华嘀咕一声,抬头看到天上的一颗星星,颇有种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意思流露出伤感,告诉我爸妈,给她取名叫星晚吧,勇往直前面对太阳,照应南枝的灯。
她老婆正好走出来给端镜霞余春光冲喜,不拘小节在围裙上擦擦洗净的手,端来盘水果,趁热打铁:“等你们在生一个听话的孩子就叫余乐从吧,从此刻开心快乐,不胆小不懦弱性格开朗乐呵呵。
”
“咳咳咳”
“怎么了又感冒了”
看把余星晚急的,余乐从把姐姐拉到身边坐,投石问路:“不是的啊,我的名字好随便,姐姐最近还会在公司忙吗,想你搬回家住。
”
余星晚心软的塌陷一块,做不到更完美,只能成全:“不忙了,明天搬回家住。
”
“当然了,家里有好吃的,有好喝的,你舍不得妹妹”
“嗯,舍不得妹妹”
余乐从聚精会神终于看到最后一页,‘我跟父亲待的时间不多,父亲总是忙忙碌碌为这个家操持生活,他的话很少,他的烟瘾很多,偶尔喜欢坐在家门口抽烟解闷,在我走过来会摸摸我的头朝我笑,鼓励我好好上学。
买最好的礼物给我,给予我他能给的最好生活,让我发现他是爱我的。
’
‘我会一直牵住妹妹的手往前走,您牵挂的孩子长大啦。
’
余乐从捂住心口,这里本来不痛的,真想剥开给姐姐好好看。
阳光刺眼,看了一晚上的日记醒来头疼欲裂,锅里有姐姐悉心照料保温的粥,余乐从小口小口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