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3)
戎肆想的是另外一件事,“走吧。
”
虞绾音的声音细若蚊蝇,“走不了了。
”
她难以启齿,但现在不跟他说又不行,她可怜兮兮地,“我……心衣崩开了。
”
戎肆眉骨动了动,视线下移。
虞绾音几乎是在他看过来时,就压住了自己的领口,也不敢松开。
但是隐约能感觉到,什么东西鼓胀开,充盈在衣物间。
戎肆凝眉,“我现在带你回去。
”
“不行,”虞绾音拉住他,“现在不能骑马。
”
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但有些话不需要说太清楚就能想明白,为什么不能骑马。
戎肆眉眼深了几许,唇线绷直。
两人就这样相对而立,僵持了片刻。
“那边有个花房。
”
戎肆说着将她拉到身前,高大的身形挡住她的,带她过去,今日出门没带披风斗篷,也不好遮掩。
他简单跟宿方说了一声,“我们去那边转转,你先带着阿筝采药,采完就回去不用等我们。
”
戎肆走了两步又提醒道,“别乱跑。
”
“哦。
”宿方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知道听话。
花房在山林僻静之处,是一个小庭院。
四周草木繁盛,枝叶橙黄闪着金灿灿的光,屋舍周围种的也是桂花。
这里听说段婶前来采药经常会来,屋子里被她打理得很妥当,屋舍外面蔷薇爬满了半边墙壁,一缕花枝挂在窗口。
窗边卧榻上是不久前才吹进来的蔷薇花瓣。
戎肆将房门关上。
虞绾音环顾屋舍,“这里是有能换的衣物吗?”
戎肆只是想她这个样子,不能在外面多呆,“没有。
”
两人站在屋子里,面面相觑。
那怎么办。
虞绾音一时窘迫。
总不能叫人来送,她这脸皮是完全做不到的。
戎肆上前一步,“我先看看,断成什么样了。
”
虞绾音后退两步,眼巴巴地看着他,“我自己看。
”
戎肆伸过去地手又收了回来,“好,你看。
”
但是这只有一间屋子,里外没有隔档。
虞绾音坐在卧榻边,戎肆就只能背对着她坐在一侧。
虞绾音低头看了看松松垮垮的衣物,确认他不会突然转过来,便解开外衫。
戎肆故作不经意,但越是如此,身后那衣物松散开的窸窣声音就愈发明显。
甚至能通过衣物解落的声响。
听得出来她脱掉的是哪一层。
虞绾音没有全脱掉。
衣服基本都是垂下挂在臂弯,要遮不遮地护在身上,观察着坠下来的心衣绳带。
怎么说呢,这个绳子断得毫无余力。
是从缝纫连接处开始断裂,除非能现在给它缝上,不然根本解决不了。
两处都是。
但是这个屋子里看起来也没有针线。
都是些摆弄花花草草的东西。
根本也缝不上。
虞绾音暗自苦恼了一阵,寻找解决办法之时,忽然间瞄到了戎肆手臂上的束带……
戎肆不喜欢宽大的袖子,衣物都更显便捷有利于活动。
他出兵提刀或者骑马都爱在前臂绑束带。
绷紧手腕便于活动,也能减免受伤的可能。
戎肆闲来无事,闷不吭声地把一旁壁炉点了起来。
山里到底是凉,她换衣服还是得避免受寒。
戎肆收拾起炉火,忽然感觉到有人踩了踩他的后腰。
这一下踩得心火燎原。
戎肆转过身,“看好了?”
“看好了,”虞绾音视线还在他手腕上,“我想,借一下你的腕带。
”
戎肆眼皮跳了下,垂眸看自己手腕上绑着的黑色布条。
他拆下来,“要这个?”
“对。
”虞绾音看了看另一只手,“两个能不能都给我?”
当然可以,腕带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戎肆拆下来,拿着递给她。
虞绾音道了声谢,要拿过来时,戎肆却没松手。
顺着她拽腕带的力道往前走了两步。
他顺手轻轻勾了下她身上小衣,“没缝好。
”
“下次缝结实一点。
”
虞绾音听他这话中含义有些古怪,“你知道谁缝的?”
戎肆坦白道,“我缝的。
”
虞绾音愣是看他片刻。
这会儿才想起来不久前,他问自己挑过小衣料子。
只不过她忘了这回事,“你缝的啊?”
“外面裁制衣料的少了,我头回做这个。
”
戎肆觉得还是得重新做。
虞绾音听到这个,忽然感觉身上的衣料开始发烫。
她纠结了一会儿,不知该不该说,可是不说又不行,“其实除了绳子之外,还有一个……”
“它有点小。
”
此话一出,周围氛围果然变得有些奇怪。
戎肆抬眼,触及到虞绾音目光时,她又不太自在的挪开。
戎肆沉吟着,“我以为是这个尺寸。
”
“你又没有量过,你总得……”虞绾音话说出来就后悔了。
她说的是正经裁量的意思。
可他一个,连她叫他睡觉都能理解为邀请的男人。
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戎肆倾身上前,“那我再量量。
”
“不是……”虞绾音面前光影很快就被他遮盖。
戎肆手指绕了两圈腕带,将她和自己缠在了一起。
那片心衣很快被抽了出来,虞绾音下意识去拉周身其他衣物,但是为时已晚。
男人大手熨帖着她越来越快的心跳,她轻轻缩紧肩膀,却将他的手也含在了身前。
男人一旦被困住就生出摧残困境的本性。
掐着她作恶。
虞绾音后挪身子,他也跟着慢慢欺近。
戎肆将人抵到了软榻的尽头,含咬住那片如同花瓣的檀口。
他仿佛是铺天盖地压下来的猛兽。
来势汹汹又突如其来。
开始捻弄那朵最好吃的花。
大掌垫在她颈后,按着她的颈骨,一节一节地磨。
虞绾音口中被碾得满是桂花馥郁香气。
心知他刚刚一定吃了不少初初盛开的花朵。
他另一只手还在量尺寸。
像是被拨乱就荡开成其他样子的水纹,把水装在什么容器里,它就是什么形状。
他并不柔和,而是遵从本能随意地塑造。
粗俗中透着很原始的兽-性。
摧残着那朵他心仪的花。
将她融在自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