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一如既往地淡,他在说第一句话时,平静的声线藏着若有若无的冷戾,眉眼疏凉,天生贵气又不怒自威的上位者形象,唯独看向她时才添了几分温柔来。
陆笙说的没错,这是事实,对他来说,犯了错,自然要受惩罚,他这个人骨子里就自带一份冷漠和阴鸷的狠劲,这次已经算是为了她做出了退让,他想做的事情,任何人也阻拦不了,时念念视线凝聚成一个点垂下落在小猪耳朵上,心头跳动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
沉默了会,她低着头又道,声音闷闷的:“笙笙,能不能把脚链去掉,我不喜欢它。
” 为了有效表达示好,时念念从被子里慢吞吞伸出一只手,她知道陆笙喜欢什么,也擅长哄他开心,更知道怎么样可以把可怜装出九分像,小姑娘手才移过去一半,蓦得又有点担心自己这样会不会太莽撞了。
可是转念一想,成年男女,夜深人静,她现在在陆笙的床上,饶是真的发生些什么,她肯定拦不住又反抗不了,简答来说,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想了会,时念念索性直接轻轻扯了下陆笙腕口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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