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害怕会很疼。
以前研究员们为了让它们活下去,也会帮它们处理伤口,可是却粗暴地撒很疼的药物,然后紧紧地缠上绷带。
北极狐还记得那种疼痛,那种绷带勒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的感觉。
可是…… 它却感受到姐姐轻轻托起它的前腿,细致地检查着伤口,然后用温温的液体轻轻地擦拭。
好温柔啊。
原来包扎伤口也可以不疼的。
“好了,”苏雾灯轻轻地拍拍北极狐,“崽崽真坚强,一点都不害怕。
” 北极狐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苏雾灯,这就好了? 接下来就是白雪鸮,之前只是临时止血处理,实际上另一侧的翅膀已经骨折,羽毛凌乱地粘在一起,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红白的皮肉,更别说还有不少地方已经开始溃烂。
“会有点疼,但是咱们雪鸮宝宝最坚强了,对吧?” 苏雾灯一边说,一边开始操作,麻药被缓缓打入,接着是清洗、消毒、缝合。
“没关系的,姐姐,”白雪鸮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是在最疼的时候才会轻轻抽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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