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手上传来的刺痛感让叶向榆皱紧了眉。
这只毛球的食欲十分旺盛,它的几只细微触角已经顺着防护服的空隙钻进了叶向榆的体内,细碎的齿间啃食过她的皮肤,正一点点的往里面钻去。
叶向榆将受伤的手攥成拳,另一只在外的手则抵住了玻璃箱的外层,她深吸一口气,紧皱眉头,猛地一下将手抽了出来。
照理而言,当饲养员被毛球整个团住,并且其触角已经进入体内时,是应当用尽全力挣脱的。
毕竟毛球虽小,但力气极大。
但是,叶向榆低估了自己的力气值。
她猛地抽回手的瞬间,不单单将自己的整条胳膊救了回来,那被啃出了许多个小洞的防护服上,还挂着一块满是毛发的皮。
当她再看向毛球所在的玻璃箱时,便见那只软乎乎的毛球瘫成了一块肉饼,一双大眼紧贴在玻璃上,不可置信地盯着叶向榆,而它靠近眼睛的那部分,已经只剩下一块光秃秃的肉,还时不时地往外呲出几溜血花。
一时间,一人一怪愣在原地,谁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直到毛球反应过来后,它拿秃了那块肉去贴自己面前的玻璃,当它真实的感受到那抹凉意后,整只怪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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