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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吞没> 第89章 IF线慎买(不影响订阅)

第89章 IF线慎买(不影响订阅)(1/3)

◎她不是不能和赵曦亭在一起。

    ◎ 赵曦亭也有些怔,好几秒没动作。

     他没全撑进去,半浸不浸地卡着,几乎只伸了个头。

     接着他眸光擦得好亮好亮,眼尾和唇角从雪山苏醒,连眉宇都侬着笑,低下头去哄人,“你打开一点,我慢一些,我们各退一步,一会儿就好,行么?” 他顿了一下,柔声耳语,“你们在一起这么久都没睡,是他没舍得碰你,还是你不让他碰?” 她喜欢谁,不喜欢谁,他在乎过么。

     她闭着眼睛,不肯看他的脸,嗓音有些虚弱,“问这个有意义么?” 孟秋疼得耳垂充血,没说话的时候,脖子用劲往上逃,然而赵曦亭狠狠地捏着她腰下面的骨头,卡着。

     他这个人,瞧着和颜悦色好声好气了,表面哄着她,事实上一点儿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紧紧堵着,逮着机会就往里闯。

     孟秋压根不敢想一会儿得多痛。

     她越想越生气,更恼了,睁开眼睛瞪他,“赵曦亭,你到底要不要脸,这种时候提他,是想我再打你一巴掌吗。

    ” 赵曦亭眯了眯眼,强堵着她的嘴,恶狠狠吮了一下。

     “还打上瘾了?” “惯的你。

    ” 他没闲着。

     孟秋好似怀里揣着颗珍珠,珍珠每被磨一下,她心尖都跟着动,珠珠滚落,每一丝神经都清晰地感受到珠光的润泽,却抓不着,越抓不着越想它滚得更快一点。

     犯瘾似的爬向全身,皮肤上的毛孔被那股奇异的痒啃咬得打开了,冒着水串,向外界讨要什么。

     但赵曦亭不帮她。

     他呷着潋滟春色,低眸看她咬唇,看她纾解不得,馋他,找他,犯贱犯得有滋有味。

     赵曦亭贴上去,嗓音下流,“你刚才拿我当什么使呢?” “按摩的?” 他猛地踩油门。

     孟秋有点受不了,好似猫蜷满了森林,她蹬了两下,想把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挤出去。

     然而她挣扎越厉害,他的存在感就越强。

     赵曦亭笑了两声,叹息了一下,给她休息的机会。

     他没脸没皮地凑上去吃她的唇,强行把舌喂给她,把她口腔舔个遍,全都是他的味道,他把人闷得快窒息了,跟鱼跳岸挣扎起来要把他推开,才松开一丝缝。

     “舒服么,孟秋,你找人的眼光不行。

    ” “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废物。

    ” 孟秋张着嘴呼吸。

     赵曦亭低颌,一只手撩开她额边的碎发,故意弄她扑扇得不行的睫毛,闹她。

     “你要是跟了我两三年,我早给你伺候舒服了。

    用得着你守活寡?” 他和她耳语,嗓音黏黏的,“今天晚上我伺候你好不好。

    ” 他的喉结有点硬。

     挤压时甚至有些锋利。

     像他时常带给她的感受。

     孟秋手背放在眼睛上,想将这股锋利驱散,启唇轻轻说了个“滚”字。

     这滚字中间还有对自己的恼。

     赵曦亭不听,他薄唇沾着水色,继续拿喉结磨她的脸,耳朵,还有脖子,蹭得到处都是。

     孟秋捶他的肩,推搡,“滚,你滚!” 赵曦亭长指背过去捏她后脑勺,指腹摩挲两秒,吻她的耳朵,嗓音有股狠劲儿。

     “再说个滚试试。

    ” 孟秋心跳加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底气,忽然也不怕他了。

     反正好赖都这样。

     她猛地睁眼,水灵灵的眼睛怨怼地挂他身上,大声道:“就说了!” “滚!” “你滚!” 赵曦亭猛地抓起她的手钉在头顶,一只握两只,长指惩戒地扣进去,要她十根手指都夹在他指缝里。

     尾椎猛地下沉。

     “往哪儿滚啊?往这儿滚成不成?” “够不够啊?滚得够远么,滚深了还是浅了?” 孟秋半口呼吸呛在喉咙,想发出什么声音,强忍着,最后被逼出一个轻轻地嗯声,自己听到后,羞耻地死死咬住唇,不肯再出声。

     他又狠一蓄力,“说!” “还说不说滚了?” 孟秋有时候很讨厌自己神经的敏锐。

     她从不知道,原来包裹不属于自己的经络是这种感觉。

     跳动的,野蛮的,甚至能用得上粗鲁。

     还有一点接近动物性的狠戾。

     赵曦亭无疑是英俊绅士的,平日里纵然懒散,也不难看出他教养上乘,接受过极高等级的礼仪教育。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孟秋绝不会想象到他这一面。

     她在敌营的阵线溃不成军,新奇的本能足以让她眼瞎目盲,但她当没听见一样,偏不回答他。

     赵曦亭看她这股倔劲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一边把她的唇从牙齿下拿开,嘬那个要出血的地方,脸色有点冷,“我治不了你么,孟秋。

    ” “真以为我治不了你,是不是?” 他好像在探宝洞找宝藏的旅人,摸索没一会儿,就在壁上找到一个关窍,每经过那条道,就用力摁压,以此惩罚探宝洞的主人。

     孟秋终于溢出一声哭腔,淅淅沥沥下小雨似的,在地上溅开,小水坑凹进去,又复原。

     来回几次,雨变白了,变成了泡沫,一圈一圈糊在边沿。

     赵曦亭额角也涨出青筋,但他仍很好地控制着,还没到释放的关卡。

     他再问:“认我么?” 孟秋像一个挨训的学生。

     赵曦亭握着打她手板的戒尺。

     他打了快上百下。

     她挨打的地方几乎要肿起来,手心本就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她被打疼了,弄红了,他还偏要用手摁着,她终于哭出声。

     赵曦亭握她的脖子,狠声:“我这样乾你,爽不爽。

    ” 孟秋这次的哭和前面的哭很不一样,带着婴儿车摇晃的颤音,小小的,从棉绒里闷出来,持续而连绵地,在娇弱的喉管啼着。

     她指甲爬上他的脊背,压成粉红的一串珍珠。

     赵曦亭背部没有一丝赘肉,她试图找一个发力点,然而无解,她只好嵌进去,又划开。

     他给她多少力,她就回馈给他多少。

     男女力量有殊,即使不能做到一比一还原,也几乎要抓破他的皮肤。

     孟秋哭道。

     “……我不说了,赵曦亭。

    ” 赵曦亭牙齿衔她的耳垂,“叫老公。

    ” 孟秋不理,只是张着唇,连鼻腔一起呼吸。

     赵曦亭眯眼催她,“叫不叫啊。

    ” 他干脆弄死她好了。

     孟秋恨恨地想。

     事实上她现在和死没什么差别,灵魂要从脚趾尖出逃,她只能绷紧留住。

     赵曦亭似乎腻了面对面的状态,翻了个个,要她双膝曲起,还放了枕头让她舒服些。

     孟秋觉得屈辱,面颊抵着被子的时候,手掌朝后挥打,直接打到他高挺的鼻梁。

     她下巴都气红了,“你闹够没有!” 赵曦亭顺势捉了,一并摁在她蝴蝶骨。

     这样看,她哪儿都是细的。

     头发丝全散了,披在肩上,肩薄得只有一页,像纸。

     当年他第一次俯身瞧她,就觉着这头发该散在别处。

     今天看到它该在的地方。

     只是看久了,她白的肤黑的发,叠叠层层,冷不丁漏出细腻的肩骨,他难耐地冒出一股施虐欲。

     想折她的腰,让她哭得更厉害。

     他压抑着,汹涌滚落喉结,长指绕她的颈,眼睛黑得渗人,反方向捏她的下巴,抬起,低头亲了几下她的唇,冷声:“孟秋,求我放过你。

    ” 孟秋力气发虚。

     她好像一块毛巾,快被拧干了。

     赵曦亭指腹用了点力,逼她,“说,求我放过你。

    ” “说!” 算他求她,给他一个压抑的理由。

     孟秋累得快脱水了,不想在口头上继续逞英雄,轻声说:“你放过我吧。

    ” 赵曦亭狠狠吮她的后颈,解渴似的吸出红痕,寒着声:“没骨头。

    ” 他有点遗憾。

     她求他了。

     他只好停下。

     最后的时候,赵曦亭突然撕了包装纸,坐直了,拿手把酸奶挤在她门口,看着它浓稠地流进去。

     那里的门本就没关紧,有点动静就开一下合一下,没一会儿酸奶就都渗进了缝里,甚至有一部分甚至还是它贪吃自己吸进去的。

     赵曦亭黑眸紧紧盯着,盯了许久,像静止的佛像,蒙着泠泠的釉光。

     粉的像被白的打上标记,久久地成为她的一部分。

     他心脏病态地跳动,眸底艳色加深。

     孟秋原本在休息,忽然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汗湿着脖子,撑起来,又给了他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他脸上。

     “你有病是不是!” 赵曦亭把她抱起来,沉沉笑着吻她的手,和脖子,唇角的弯没平过,似乎极为满足。

     他柔声:“带你去洗澡。

    ” “知道你生气,但别和自己过不去,真要出气就打我吧,嗯?打我几下都行,我帮你弄出来。

    ” — 孟秋很少有夜醒到清晨,没想到他们最后一场结束在薄篮的早晨,外面有鸟啼。

     她忽然央央地掉眼泪,“我要穿衣服。

    ” 赵曦亭摸她的脊梁,上下安抚,“都要睡了,你那些哪儿还能穿,明天我赔你新的。

    ” 赵曦亭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永远没有弹尽粮绝的时候,也是看到要天亮了他才觉着她得睡了。

     赵曦亭把她抱进柔软的被子里,又捞了个枕头给她垫着。

     孟秋闭着眼转身,弓着,背对他。

     赵曦亭把她捞回来,要她和他面对面,又把她的头抱进胸膛,轻轻揉她的脑袋。

     “几年了?我们像这样躺在一张床上。

    ” “你再打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 孟秋累到极点,只想好好睡一觉,不再和他打闹。

     赵曦亭把她哄睡后,去窗边抽烟,窗开了一丝缝,纱帘皎洁地接着月色,渡到他身上。

     孟秋睡得不深,赵曦亭一起来她就醒了,她窥视他许久。

     他身子孤濯,又散漫游离,由于过于抢眼,以致于只能望着他。

     这种感觉就像她阅读时看到一粒错印的字,她想替纸张扣去却不得法,它强硬地粘在阅读后的神经中枢,让人久久不能平息。

     他鼻梁挂着莹白的辉,迷离地望着远处,吸烟声冗长细微,不知在想什么。

     孟秋闭眼没再看。

     早上十来点钟。

     孟秋被手机震醒,是个电话,但没来得及接。

     赵曦亭不知几点睡,嗓子还没醒,闭眼在她脖子旁边,哑声道:“关了吧,再睡会儿。

    ” 孟秋掀开被子起来,随便捡了件什么,去洗漱。

     赵曦亭双手合拢,搓了搓脸,也醒了,身子往上挪了挪,被子敞着,锁骨肩膀红痕没少,大都是抓的。

     他靠在枕边习惯性摸烟,没点,懒洋洋地笑着看她背影,眯缝眼,很是悠闲餍足,又逗她:“平时觉着你不矮啊,怎么我衬衫套你身上跟裙子似的。

    ” 孟秋当没听见。

     她在洗手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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