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渡砚又说：“我可能会是你的头号小黑粉。
”
沈宁……
病得不轻。
“你忘了，你从小到大的丢脸事，我都知道。
”
“你也有病。
”
鉴定完毕，她今天碰见的都是有病的人。
拌了几句嘴，两个人才安静，沈宁整个人终于自然多了，周渡砚在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无声无息的勾了勾嘴角。
沈宁才发现这不是回他们家的路。
“你带我去哪？”
“卖了。
”
沈宁……
我真的想打他，无时无刻的。
“我说真的。
”
“卖了。
”
“我不值钱。
”
“你知道就好。
”
沈宁……
“周渡砚，你再这样，我真的会揍你。
”
“哦，来吧，往爷的肌肉上打，不过你可别哭。
”
沈宁……
气的咬牙切齿的问他。
“你这嘴贱的毛病，这辈子好不了了，不然你去看看脑子吧。
”
周渡砚瞥她：“脑子再不好，当年也给别人当过老师。
”
沈宁毫不嫌弃的撇嘴，他就是帮她补习，怎么就那么高尚了，还成老师了。
“您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
“爷我就是金子。
”
沈宁关了空调，降下车窗。
不吹吹风，她可能会吐。
还没等她反击，周渡砚先她一步：“敢吐我车里，我让你吃回去。
”
沈宁……
那画面瞬间在脑海里浮现。
抬手捂住嘴，沈宁眉头拧的死死的。
刚才是假的想吐，现在有点真想吐了。
也不再问他去哪，反正他也不可能真的卖了她。
很快，车子拐进一处高档小区，是刚刚建完的小区，整体风格独特设计新颖，一看就不便宜。
车子缓缓开进，停到栋小高层前，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