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3)
。
】
容羡回了一个“6”。
群内辈分最高的温呈礼适时出现:【等你们回来收我的贺礼,记得叫我小舅。
】
与他为真正亲戚关系的沈经年,目的类似:【我去年送你的鹦鹉,还在吗,没事可以让弟妹听听。
】
容羡还记得那鹦鹉,颜值高,会说话,然而沈经年很腹黑地只让人教了一句。
——“祝宋先生早日暗恋结束。
”
容羡调侃:【这不就一下暴露了某人心怀不轨,吓跑老婆怎么办。
】
宋怀序一个没理。
至于那鹦鹉,见第一面后就被他安排专业人士去养,至今没见第二面。
他和鹦鹉也许有缘。
意外迷路的过客早已随主人离开,好友赠的礼物由别人代养。
许南音正低头拆利是封里的礼金。
阿栗本来想过来,看男人离得那么近,空间里没有第三个人的位置,只好扁着嘴走了。
许南音正认真数钱,头上忽然一轻。
宋怀序手里拿着取下来的那支凤簪在手里把玩,指腹一拨,金色的凤羽翩跹。
太近了,他的腿抵着她的膝,许南音略不自在,又发现这男人好像在走神。
她有点好奇:“你在想什么?”
宋怀序的手指捏了捏她的手背,语气慢悠悠:“在想,一只会认路的漂亮鹦鹉,要怎么养才好。
”
最好养得更主动,更黏人。
-
订婚仪式太过隆重,连着港城内地的头条全都是宋家和许家的相关新闻,看不到其他。
之前给宋廷川出主意的几个公子哥,一整天都没敢乱吱声,聊天记录删得比谁都快。
一朝成宋太太,他们恨不得当初没发生过,怎么就给二少爷出主意了,万一被宋总知道……
大家在小群里蛐蛐:“二少今天有什么反应?”
“不知道啊,新闻上合照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
“这话说的,敢不开心吗。
”
宋廷川这会连岳雅君连发无数条的消息都不想回,最好立马回宁城。
他觉得自己今天是个小丑。
郑昱泽也是这么想的,因为他在国外都看到到处恭贺宋怀序订婚的新闻。
一下天塌了。
被父亲压着大哥把自己带到国外,还不给联系人,简直是折磨。
他直接在餐桌上发飙,“我就知道,你们整天夸的这个宋生心存不轨!大哥你还吃得下去!”
郑承泽扭头让佣人收拾餐桌,重新上菜,“我为什么吃不下去?”
被抢的又不是他喜欢的人。
他吩咐佣人只上自己的餐,“既然你不想吃,那今晚就别吃了,正好省钱。
”
郑昱泽气疯了,郑家要省这点钱吗?
发了一小时的疯,他终于安静下来了,看着郑承泽:“大哥,我要回港。
”
郑承泽:“人都订婚了,你回去也没用。
”
他又想了想,“许南音没订婚的时候,你在港,也并没什么用,浪费机票钱。
”
“……”
郑昱泽咬牙切齿:“我要反对他们结婚!”
港城结婚通知书递交后有半个月的公示期,没人反对便可以注册结婚,通常都不会有意外。
“我反对你回。
”郑昱泽现在行踪由郑承泽掌控,他不让回,绝对回不去,“你怎么知道他们在不在内地领证?再说,你反对也没用,会成笑话。
”
“我是港城合法公民。
”
“好啊,如果你想郑家破产,变成穷鬼,没问题。
”郑承泽淡定道:“以后连滨海路都只能假装游客上去,连许家的大门都看不到,正好成宋生逗珠珠的搞笑新闻。
”
“……”
郑承泽懒得多说,这小弟被父母宠坏,看不清形式,别说许南音,就是他这个男人都知道该选谁。
宋生轻而易举追到许南音,郑昱泽这么多年在港城的优势都没成功,还指望以后?发梦!
-
许南音是和宋怀序一起离开许宅的,临走前阿栗还唉声叹气,感觉自己又要失业。
从今天开始,许南音哪儿都可以自由住。
不过,车才到75号的外面,宋怀序就接了通家族里的电话,许南音没听的意思,自己往里走。
75号别墅的内外和许宅一样,都贴了窗花和囍,为这栋看起来冷静的豪宅添上了几分热闹。
佣人们连穿戴都是喜气洋洋的,见她就叫:“太太晚上好。
”
还不是啊,但好像也没别的叫法,总不能叫未来的太太,许南音只好抿唇回应了声。
今天这里不住宋家其他的人,除了宋父,也没人想在宋怀序的私人住所多待。
德叔和宋家人一起过来,作为宋怀序的私人管家,今天笑得皱纹都变多。
两个管家到一起,不管什么都安排到位。
许南音到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小声争执各自的选择更好,最后决定全部放到楼上卧室。
她没听到前面,只听到结尾,好奇地问了句:“德叔,你们在说什么啊?”
两个人手里都有一个托盘,堆着一个个盒子,还没来得及收走。
许南音低头看了眼。
盒子上面有英文品牌,还有的是中文名,这些牌子谁都认识,是全世界都鼎鼎有名的计生用品。
她的脸蹭一下烧起来,呆了几秒,转身就走。
德叔看她跑走的背影,傻眼,“都怪你啊,非要和我在这里争谁更好,把太太吓跑了,最近恐怕都不敢来了。
”
自认为是75号别墅的专属管家成叔:“赖我都赖我,现在怎么办?”
一分钟后,他们就放下心来。
因为太太被先生抱回来了。
两个管家一看到高大的身影和臂弯下晃着的小腿,立刻上楼放下东西,从另一侧离开,今天不再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许南音刚才跑出去,还没到门口就被正好回来的宋怀序一把捞住抱起,不放她走。
她抿着唇,把人划分到一起,委屈巴巴:“你和你的管家都很过分。
”
男人低头,“哪里过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许南音脸闷在他颈间,声音轻得在夜里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