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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线退圈开殡葬店后> 第50章 退圈第五十天 不该也不能背负不属于他……
第50章 退圈第五十天 不该也不能背负不属于他……(2/3)
的路上,严竞锐来到桑柒柒的座位旁坐下,压低声音道:“桑小姐,等会希望您能多留一会,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
”
“没问题。
”
回到小洋楼,吃过最后一顿午饭,严家的亲戚朋友们便都离开了。
严竞锐带着孔兴言跟桑柒柒进了书房。
这三天的时间他已经接受了父亲的魂魄可能已经不在世上的事实,但接受归接受,对于那只胆敢上他父亲的身、还极有可能吃了他父亲魂魄的恶鬼的恨意却愈演愈烈。
他呼出一口气,出人意料地并未询问鬼魂一事,而是将书桌下的抽屉拉开,将一叠资料递到了孔兴言跟桑柒柒的面前。
孔兴言低头,当看清楚封面上的内容时,微微愣了一下。
“这——”
严竞锐眉眼沉凝,点头:“这里面记载了近三个月时间来,京北、扬远、昆南发生的五起凶杀案。
”
孔兴言闻言,面色变得郑重了几分,当手指翻到扬远市那凶杀案的信息内容时,轻轻咦了一声,眼底透出了几分恍然大悟。
“前段时间我们收到桑小姐的提醒,拜托扬远市的同志们去吕村找吴文林的尸骨时,就听他们说他们这几天也忙得很,在调查一个凶杀案,而且上面给的时限快到期了。
”
也正是因为这样,对于抚平区给他们找活干这件事情感到非常地不满。
好在桑柒柒没掉链子,吴文林的尸骨在吴家老家的院子里找到了。
吴文涛的案子功论两家,也算给了扬远公安一点喘息的时间。
孔兴言又快速翻了几页,虽只看了个案件的大概,但心里也有点熟了:“这五个案件放在一块,你们怀疑是同一个凶手作案?”
严竞锐道:“只是我怀疑。
事实上这几个案子的凶手都已经被找到了。
”
孔兴言没错过严竞锐话中的关键词“都”,这也就意味着五个案子的凶手不是同一人。
他再次将视线聚焦在资料上,果然瞧见了每个案件后方跟着的凶手身份,其中包括名字、年龄、工作以及个人照片。
“你俩可以先仔细看看,就能明白我的怀疑以及我找你们两人过来的原因。
”
话说到这儿,原本正想着指着自己鼻子问她一个普通鬼众真的也能看这种资料的桑柒柒果断将嘴巴一闭,随后接过了孔兴言分给她的资料。
到桑柒柒手里的那份属于扬远市。
小半个月前,扬远市普山区某栋小区的住户报警,说是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恶臭味,那味道有点像馊了的垃圾,又有点像尸臭,反正就没闻到过这么臭的臭味。
民警率先赶到小区,报警人站在旁边喋喋不休:“我们跟物业反应了,他们找了半天才发现臭味就是从我家楼上那户人家家里传出来的。
但联系不上人,只能先找你们了。
”
话说到这里,旁边就有热闹的其他住户嘀咕着开口了:“会不会人死里头臭掉了。
”
这种猜测当然是有可能的,但民警还是说了句:“别胡乱猜。
”
那住户闻言却摆摆手:“也不算乱猜吧,1201的邻居说了,前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听到楼上有滴答滴答的声呢。
”
臭味配合上这所谓的滴答滴答声,让正在开门的门锁师傅都迟疑了几秒。
该说不说,也不能怪住户多想,这buff叠的,确实像影视剧中某些剧情。
门打开。
一股更为夸张的恶臭袭来,堵在门口的民警将脑袋往里头一探,当看清楚客厅内部的画面时,脸色骤然一变,迅速将门重新关上,指导着凑热闹的其他住户离开。
住户们瞧见他难看的脸色,脸色也跟着白了白,控制不住嗓门地惊叫起来:“不会真死人了吧!”
确实死人了。
而且人死了不知道多久,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因此小区内的恶臭气味才会如此明显。
住户被驱散,普山区公安局的刑警们前后脚来到案发现场,检查过尸体以后惊愕地发现客厅的餐桌上竟然放着一个监控摄像头。
小巧的监控摄像头是开启的状态,旁边插着插座。
之后,他们还在沙发后头找到了死者的手机。
虽然手机是关机的状态,但充上电以后依旧能用,并且警方还在手机桌面上找到了连接着监控摄像头的软件。
严竞锐站在桑柒柒的身旁,目光扫到上面的内容,声音缓缓:“那软件的下载时间与死者死亡的时间是前后脚,也就是说,监控是凶手故意放在这儿的,也是故意开启的。
”
“就为了记录死者死亡的模样?”
“对。
”严竞锐点头,“所以,虽然刑警发现死者尸体时,尸体已经腐烂,但通过这个监控摄像头,大家还是清晰地看到了死者在生前遭受的所有伤害。
凶手是被割喉的,头颅与脖颈的连接只剩下一层薄皮。
除此之外,他的左边胸膛被插了两刀,衣服被剥下,刻下了死者自己的名字,还画了一个笑脸。
”
随着严竞锐的话说出口,孔兴言的思绪立刻被调动,连手中的资料也顾及不上,震惊道:“这作案手法怎么那么像师父你之前处理过的一个案件?”
严竞锐没再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反问:“你手头上这个案子看完了?”
孔兴言言简意赅:“没。
”
他手头上的这个案子是昆南的,看上面的记录,是两个小屁孩说要去废弃工厂探险,结果在工厂发现了一具尸体,随后报了警。
死者同样死了很久,尸体都发烂发臭了,且警方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正在运行的监控摄像头。
孔兴言原本正打算看监控摄像头里记录了什么,注意力就因为严竞锐的那番话被拽走了。
严竞锐道:“你那个案子的死者也一样,被割喉,头颅与颈项的连接只有一层薄皮,胸口也刻下了名字和笑脸。
”
“这作案方式明显是一样的,但我记得您刚说过,凶手似乎不是一个人?”桑柒柒适时提问。
严竞锐点头颔首,声音显得更冷沉:“对,扬远市那个案子的凶手是一个流浪汉。
根据警方的调查,那流浪汉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