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春儿与映秋声称你撞翻了瓶花……” 宁知越微蹙起眉头,目光从地上的冬珠,一边冷漠的映秋,还有哭啼着的春儿身上掠过,最终落在水榭内那抹修长的身影上,脑子稍稍一转,似乎明朗了许多。
梦里那句“就是她”是这么来的? 她稳住心神回答道:“姑姑的意思是,我下药谋害公主?” 漪兰的脸色果然有一些犹豫,像是拿不准注意往虞循那边又看了一眼,说:“听闻你长于西域,熟知药理,对这‘仙子笑’也颇为精通,又是出了春儿和映秋唯一接触过花的人…” 知道她来自西域又知晓药石的只有虞循,想必是他告诉漪兰的,他现在也是在怀疑自己,但又因为认识她所以避嫌吗? “姑姑所言确是事实,但我与公主无冤无仇,为何要谋害公主?” 漪兰却说:“但冬珠说,你曾探听过公主的消息?” 宁知越看了一眼地上伏跪的冬珠,本来胆子小,现在听到漪兰点到她的名字,更是在地上瑟瑟发抖恨不能将自己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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