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睡下没一会,就听到公主在梦魇中低呼‘是谁’,又说‘她来了’之类的话。
“奴婢叫醒公主后,公主愈发惊急,认不出人,还不准人靠近,非要往临水那面栏杆朝外翻,说是水下有人,有人落水了,拦都拦不住。
直到驸马来了,束了公主手脚,又安抚了一阵,喝下药也就安稳多了。
” 宁知越心内一震,怎么与她梦里的情形这般相似?旋即去看虞循,见他神色严肃起来,“之前怎么没有听人提起过,可有查过水渠,发现什么人?” 绿珠摇头:“事发之时,只有奴婢与从露在,其他人都在水榭外守着,只知晓公主发病,也不清楚里面什么情形。
至于公主说的‘水底有人’什么的,奴婢觉得应是公主梦魇,醒来还分不清真假。
” 虞循问道:“那你觉得怪异是因公主今日去水榭前就已有发病的征兆?” 绿珠还是摇头:“公主今日显得不安确实异乎寻常,但奴婢要说的是公主听到的声响。
驸马来了之后,奴婢与从露便不那么束手束脚,从露去给公主取药,奴婢留在水榭吩咐底下的丫头做旁的事,就是这个当儿,之前让去水榭外查看的小内侍来回禀,称当时水榭周围并无旁人,倒是在碧花楼里发现了韩娘子与另两位娘子。
碧花楼就在水榭后的桃林里,离水榭还有一里地,虽能两相对望,但这声响如何能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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