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惨白,瘫坐在地上,两眼发直,在身后人的推搡催促下回过神,一众人视线交接了几个来回,终于下了定论。
老刘头空咽了几口口水,停顿了好一会,才问出一句,“宁娘子,您说这是关乎公主安危的大事,要跟我们打听,这话不假?” “自然。
” “我瞧您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也就不与您兜圈子。
您当知晓,这桩传闻与公主有关,若是没有公主府与官府的禁令,我们何须如此,但您方才却说问过漪兰姑姑,这……究竟我们该听谁的?” “公主府和官府的禁令?”宁知越眉头遽然紧皱起来,漪兰和洛为雍从未提过此事,虞循也未与她说起,韩阳平应当也未告知,是他们可以隐瞒,还是……这本就是一场阴谋? 不,韩阳平会否隐瞒说不准,但公主落水事关驸马,漪兰和洛为雍只愁找不到机会给冯昭添加罪名,怎会有所隐瞒呢? 她想了想,说道:“姑姑与长史起初的确是为防坊间议论纷纷,才下令禁言,却不成想有人借用此事欺上瞒下,姑姑与洛长史只听闻初时谣言,之后所传一无所知。
若非我身边这位小郎君偶然提起,众人还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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