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盈盈不卑不亢,往前两步,看了宁知越一眼,又转向虞循,“宁娘子因为受伤……我……实在愧疚。
听雪堂里只我与玉娇和阿淑,都是女子,便于照看……” 她这话说的有理,若非此处人多眼杂,虞循也不想再让宁知越受着痛到怡景殿去医治,只是宁知越与韩玉娇和计淑此前便生了龃龉,以韩玉娇的性子,也于宁知越养伤不利,正迟疑着,宁知越皱眉“嘶”了一声,隐有难耐之色,虞循立时应了下来。
** 姜盈盈的用意,宁知越在她开口时便已知晓,入了听雪堂,心里松了一口气,对伤势也不怎么当回事了。
伤是她自己划得,她心里清楚,也有分寸,自不可能真的伤及筋骨,只是为了显得严重,在从前刀伤已愈合处斜剌了一道口子,血流喷涌,看起来吓人,实际上疼过最初那一阵,她都没什么感觉了。
再有虞循包扎及时,伤口早已止住了血,只有衣袖上殷红濡湿的一大片,叫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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