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不也从过去的阴霾里走出来了吗?她有那多人陪着,关心着,你不是也说知道她好好活着就安心了吗?她如今安然无恙,你却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你让我如何能不恨她?” “我……” 曹襄贴住她的唇,片刻后松开,“我知道你担心她,我也不是真的要她的命,她不喜欢陈家,宁家于她也是束缚,你既想她陪着你,日后要与我们同行就得摆脱掉许多后患,让她假死不是最好的法子吗? 阮清舒沉默了,好一会不知在想什么。
曹襄又道:“如今看着事事于她凶险,但我有分寸,不会真的害她性命。
两年前不就是如此?你看,她离开陈家两年是不是比从前自由开朗了许多?” “那你也该让我与她说清楚,日后她该生你的气了。
她不喜欢别人摆布她。
” “若是不如此行事,她身边那么多人,早该发觉她的端倪。
若是萧汲知晓她与我们为伍,不是反而害了她?” 阮清舒想了想,讷讷地点头,“你多替她想想吧,若是日后她还生你的气,我替你们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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