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得很重,杨德也瞧出他话里的漏洞。
”虞循叹息着。
李漳本是谋害公主的通缉要犯,抓他无可厚非,但他以此名目投案,杨德反而觉得李漳是要替宁知越开脱。
李漳也辩解过,面对杨德,纵使一身伤病面色惨白,他也毫无惧色地指责杨德:我本来的目的是除掉曹襄及其同党,嫁祸宁娘子只是顺手的事,可你本末倒置,一心想要搜罗宁娘子的罪证,反而对曹襄潜逃的事置之不理,我只能站出来了。
杨德当着众多百姓的面审问,李漳这番话出口,不少人对他指点质疑,他当即恼羞成怒,将人杖责二十收监。
可即便这样,李漳的话还是在百姓间流传,引起不少人惶恐,追问杨德李漳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迫使杨德不得不开始关心此事。
虞循说完,宁知越沉默了许久,牢房又静下来,逼仄地隔间里容纳两个人后更显得空间狭小,她甚至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似乎还在耐心等着她的回应。
她低声“嗯”了一声,再没下文。
ltahref=<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