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身做不得假,香囊也不可能作假,除了是她,还能是谁? 曹襄头一次尝到了百口莫辩的滋味,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了吗?” 阮清舒只是流泪,任由泪水盈满眼眶,任由视线全然模糊,将她与现实再一次隔离开来。
忽而,耳畔传开“宁知越”的声音,平和而低沉,就如同从前她们在陈家那方小院里,坐在秋千上絮语。
“曹襄的确没有说谎……” “你住口。
” “等等……” 曹襄不信她会如此好心为他解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摧毁清舒的意志,但……虞循为何会与他异口同声地阻止“宁知越”? 听到虞循的声音,“宁知越”果然停下,抬眸静望着他。
ltahref=<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