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中心处摸,则有一道大约三公分的切口,轻抚能感受到类似丝线缝合的痕迹,显然是被处理过的。
她反复触碰似蘸取般打量指腹,却未见到鲜血。
虽然她不知这处到底愈合得如何,但现在至少不往外渗血,这就够了。
沈泯山这才把注意力投到周围。
她双手试探地搭上身旁两块厚铁皮,压了几压发现它们纹丝不动,方才敢用力撑着身子站起。
随着她缓缓起身,视线开始下移。
突然间她瞳孔骤缩。
她心跳猛的加快,身子如同被钉在了那里般一动不动,原本紧抿的嘴唇也因震惊微微翕动。
过了许久,她稍稍缓过神来,并未改变姿势,也顾不得是否站稳,左手撑在原处,右手则颤抖着摸上她的小腿。
掌心传来的触感,却不是皮肤的感觉,而是独属于金属的冰冷的触感 ——她双腿膝盖以下的部分已然失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对金属义肢与动力机械外骨骼。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刹那间,这具身体的记忆涌入了她的大脑。
准确来说,是存在这身体的海马体中的记忆霎时汹涌,巨痛一瞬间侵蚀了沈泯山,她手下一个不稳,又一次摔落在地,就这样失去意识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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