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大家和她一样,没有忘记他。
“臭猪!该死的臭猪们!”缝合人猛烈地晃动铁门栏杆,随着愤怒的喘息声,他似乎放弃了追踪他们,转而往后走了几步。
往楼上走去的同学们,在下一刻都听到了沉重的踩踏声,血液混合着骨骼碎裂,清晰至极地落入他们耳中。
他们不难猜出,那代表着什么…… 布满整个二楼的血液,沾湿了每个人的裤腿,腥臭的味道熏得人连悲伤都变得缓慢。
约书亚走向最前,用袖扣仔细认真地试图开锁。
“这个齿序和我当初记得的不一样,我打不开。
” “啊?混血哥,你不会记错了吧?”薛鸿海猛拍额头,被这话吓得不轻,“这要是打不开,咱们怎么上去?” “我不会记错,很可能这个锁被替换过。
”约书亚解释说。
江月昕皱着眉头,与其他几位七宗罪对视。
“也有可能,是祂更改了副本里的设定。
” 理查德没听清他们最后的对话,前面两个班级发生争吵的内容,已经让他感到他们很不对劲。
知道锁无法打开后,尝试着提出另外的办法。
“我们可以试着寻找一下二楼医护人员身上的钥匙,如果实在不行,可以派出几个人从通风管道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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