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听不清楚时季在唱什么,但听着奇怪的曲调竟然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彻底陷进了黑甜乡。
夏夏感觉自己这一觉睡的很漫长,睁开眼睛时,正巧望见了窗外的黄昏。
她怔怔的看着天边金色余晖,半晌过后,意志终于回笼。
天黑了? 可她喝酒时明明刚过正午,下午一两点的样子。
睡的太死,起来时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夏夏发现自己被人包成了一只茧,加上靠近壁炉,额头甚至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被子被一只手固定住不让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她仰头,手的主人是是时季。
他闭上了眼睛,背靠沙发,呼吸平缓,应该是睡着了。
被子几乎都在盖在了她身上,夏夏挣扎着把手伸出来,把手放在了时季的背后摸了摸。
一片凉意。
她赶紧把用被子盖住他,也不清楚他这样待多久了。
裹紧他以后,夏夏将手放在嘴上打了一个哈欠。
下午睡了五六个小时,晚上怕是很难入睡了。
她在时季的怀里坐了一阵,明明已经睡饱了,但精神还不是很充足的样子,她决定去洗个脸。
夏夏控制了起身的动作幅度,静悄悄地站起来,转头看了一眼时季,他似乎还在熟睡,用被子堆叠出一个人形状然后塞到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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