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方才在路上就觉得诡异,她从于府出来,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身后有人紧跟着。
她状似无意回身看时也能依稀看见几个慌乱错开的影子,伴随着若有似无的药草香;可到了宫门口,药香和被跟踪的紧迫感一同消失。
不多时,那药香又重新回笼,且愈发浓郁,而从于府便跟着的人却消失不见。
如今想来,药草香消失的那段时间该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去解决她身后跟着的尾巴的时间。
他此刻束发的模样和早些时候倒不相同,虽然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的自然天质不曾变过,可晨间他衣衫沾灰,尽是褶皱,头发披散遮脸多少有些不修边幅;不如此刻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外露的气质风度,加之自进门始就有意与她保持一定距离,若不是正人君子,那就只能是酸文假醋的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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