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沈余欢,没想到区区十年未见,医术竟变得如此厉害…… 哎! 他长长叹气。
仆从伊始还关怀两句,被他骂成不中用的废物,如今也当做没听见。
“老爷,夫人问你何时去休息。
”邱玉萍身边的丫头在门外叩门。
于远山一个激灵,按着发胀的脑袋对门外高喊,“告诉夫人,这就来!” 案台上散乱的物什他也不管了,跌跌撞撞往东厢房赶。
邱玉萍正对着铜镜捯饬发饰,见他火急火燎的模样,冷嗤一声,“瞧你那样儿。
” 又见他额上汗水密集,“走几步便喘,果真是上了年纪不中用了。
” 不像她。
她又细细端详起镜中的人。
虽略施粉黛,可皮肤还算过得去,就是如今脸挂不住肉,脸颊两侧凹陷明显,显得颧骨高,不过倒无伤大雅,还算风韵犹存,倒不知当初怎么嫁了这么个劳什子。
半路走到一起的中年夫妻,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于远山听闻此言一怔,大惊失色,“你也觉着我身体出了毛病?” 邱玉萍透过铜镜乜他一眼,手里把弄着新得的玉簪,不甚走心,“我看不止身体出了问题,这脑子也不太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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