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出声,于远山更是抓耳挠腮,甚至有些抓狂,“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别忘了,你到死身上流的也是我的血,孝顺我是天经地义,给亲生父亲下毒,你等着和你那个短命的娘在地府做伴吧!” 理智的枷锁彻底断裂,愤怒如同汹涌的潮水将沈余欢淹没。
她抄起桌上的陶瓷杯,直接往于远山身上砸。
后者躲闪,瓷器落地,碎裂的咔嚓声响起,稀里哗啦的。
飙溅起的陶瓷碎片划伤她的指尖,鲜血涌出,顺着葱白的指间低落在地板上,震耳欲聋。
她起身,踩在碎瓷片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一步步逼近于远山,眼神像是凝结了千年的寒冰。
于远山有些怵,气势却未减,“解药呢?” 沈余欢抬手,见于远山一个退后防御姿势,勾着冷笑,从腰间取出一个深褐色的、叠好的纸包,面无表情递过去。
动作优雅,周身却有一股压抑到极致的气息在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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