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自由与枷锁之囚牢> 第96章 红泪清歌催落景,回头,生羡鸳鸯得自由
第96章 红泪清歌催落景,回头,生羡鸳鸯得自由(2/3)
日本的文学大师渡边淳一,不仅是个医生,还曾是骨科医师,他通过生理和心理的角度,深入剖析了女性的复杂世界。
他一生创作了160余部作品,以爱情小说和医疗题材作品闻名,其中以情爱题材最为读者熟知,日本媒体称他是“‘中间文学’第一人”、“现代男人的代言人”、“日本现代情爱文学大家”等。
《女人这东西》这本书,之前本来以为是写给女性看的,甚至于作者都肯定是女性,但是,看到作者是男性之后,瞬间又觉得很有道理,也许大家都以为只有女性才能真正了解女性,可是,有时候想想,可能真的是男性才会更了解女性,这就有点像‘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一样。
不过,他作为一名男性,同样也写了一本书叫《男人这东西》。
这样,我们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男性跟女性之间的不同,作为一名男性,说实话,这两本书真的是让宁致远对女性有了全新的认识,女人总是觉得男人不懂自己,男人也觉得女人不可理喻。
渡边淳一认为,其实男女本质上是不同的物种。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硬要求同呢?与其互相抱怨,不如坦然接受这种差异。
从生理上看,女性的生命力更强,面对逆境和疼痛的忍耐力也更强,男性失血三分之一会死亡,而女性失血超过二分之一才会死亡,在男性眼中,这简直是不可思议,而在女性眼中,这是几千年来基因里生存下去的能量之一。
书中对谎言的分析也很有趣,从幼儿时期到成人,男人的谎言是经过精心编制的,为了逃避而编造谎言,而女人的谎言则是由情绪控制,在男人眼中前后不一的谎话,在女人眼中不过是不同时期的表达。
此刻我可以深爱你,下一秒也可能不爱你,因为情绪受激素控制,如果能有机会让男人也体会一下激素的大起大落,或许他们才能略懂所谓‘女人心’吧。
从生理构造来看,男人是先天的进攻者,女人是承受者,女人承受了开始的痛苦之后才能享受之后的乐趣,而男性从始至终并没有太大起伏。
当然,我们不妨把这本书更多的看作是一位男医生对于他眼中女性的论述,文中主要针对生理来分析女性,在某些情况之下,我们的身体和激素会就是我们行为的主导者,就算经历了几千年的儒家文化影响,就算心理再强大,生理的快乐至上也必凌驾于理性之上。
就像刚刚那名女嫌疑人主动地通过与宁致远的身体接触来获取。
渡边淳一的许多作品也因题材大胆和出位描写而备受争议,兼具赞誉与非议,在我国,渡边淳一是最受读者熟悉的日本作家之一,就像写‘推理小说’的东野圭吾为大家所熟知一样,特别是他的一部《失乐园》引起了大众对于“情爱文学”的关注以及对现代人情感关系的思考。
情爱文学,自古有之,宋朝的狎妓之风,更是将情与爱的奔放与自由,在情感层面上达到了极致,无论是白居易跟‘殷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的歌姬舞姬的情感纠葛也好,还是苏轼与王朝云的细腻情感也好,‘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是何等的‘心有灵犀’。
王朝云是苏东坡一生挚爱,虽然王朝云只是侧室,但苏东坡却将生命里的全部激情献给这个女人,如果说他对第一位妻子王弗是‘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的话,他对王朝云就是‘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王朝云自幼能歌善舞,在十二岁那年来到苏府,成为苏东坡的小妾,在苏轼的第二任正房王闰之过世后,王朝云成为苏府实际上的主妇,相比于其他女人,王朝云饱读诗书,文采飞扬。
对于苏东坡来说,唯有才女才能深入他的内心世界。
《东坡笔记》中记载了这样一件事:某日,苏轼从朝中归来,与一家人吃过了饭,腆着肚子散步消食。
苏轼闲来无事,便和侍女们开玩笑道:“你们说,我肚子里装着什么东西?”
有一婢女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先生的肚子里一定满是文章。
”对于这个答案,向来被人称赞满腹经纶的苏轼颇不以为然。
过了一会,又有一婢女说道:“先生的肚子里一定是机械(呆板)”。
这个答案苏东坡同样不太满意。
王朝云机灵地说道:“先生的肚子里,全都是不合时宜。
”听完这个回答,苏轼哈哈大笑。
苏轼满腹经纶,这自然是正确的,对于女婢而言,年事已高的苏轼略显呆板,说他满腹机械亦不为过。
但是,王朝云的答案之所以符合苏轼的胃口,正是因为一句“不合时宜”道破了苏轼半生的处境。
因性格问题,苏轼在新旧两党当政时都不受待见,屡受打击,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自是因为他的肚子里装满了不合时宜的思想,所以,王朝云的回答才会让苏轼哈哈大笑。
从这里也能看出,同样是与苏轼相处已久的女人,王朝云比其他人更懂苏轼。
苏东坡在政治生涯中历经风雨,对于荣宠、声望、利益这些东西早已看开,虽然,这一时期的苏轼,在仕途上算是春风得意,但经历了太多的他却对人生的福祸相依有了深深的恐惧,这些恐惧也让他的精神生活愈发空虚。
王朝云冰雪聪明,她能洞悉苏轼的心中所想,是苏轼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红颜知己,或许是因为苏东坡过早地进入了她的内心世界,所以王朝云的眼光极高,在当时,能与苏东坡在人品学识方面匹敌的男人绝无仅有,所以,王朝云的心里只有苏东坡一个男人。
苏东坡被贬谪岭南的时候,王朝云主动要求陪伴苏东坡,在发配的路上,两人走遍千山万水,经历九死一生。
据说,在闲暇时光,王朝云时常唱起这首《蝶恋花》,为丈夫排忧解愁。
不过,王朝云每次唱到“枝上柳绵吹又少”这一句时,便会潸然泪下,不再唱下去,苏轼问爱妾何故,王朝云回答道:“妾身不论如何,都不想唱到‘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一句。
”
在两人蒙受苦难期间,王朝云时常想到沦落天涯的苦楚,亦会想起当年苏轼在京城时给众女写的“水连芳草月连云”的句子,《蝶恋花》这首词,将苏东坡与王朝云所经历的繁华、困苦、一切往事前尘全都融合在一起,所以,王朝云才会在唱词时浮想连连,真情流露。
原本苏轼可以与王朝云像神仙眷侣一般相伴一生,奈何天妒红颜。
王朝云自幼体弱多病,在她三十四岁那年红颜早逝。
惠州的西湖本名枕丰湖,山青水绿,烟波岚影,酷似杭州西湖,自苏轼来后,常与王